兒有些奇怪地看著二孃道。

二孃皺眉:“你先出去。”

以前二孃沐浴的時候都是珍兒伺候的,珍兒有些奇怪。不過還是拿著二孃換下來的衣裳出去了。

二孃見淨房裡沒有別人了,便從浴桶裡出來,走到一旁的小馬紮上坐下,忍住羞恥往自己身下探看。

她從未這樣打量過自己的身體。難免有些臊,可是她也看不出什麼來。只是想起自己大腿根部的疼痛,她忍不住將雙腿張開了一些,卻是發現在兩邊大腿內側靠近根部的隱蔽之處,有些發青。

二孃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讓她有些忍不住發抖。

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那種隱蔽的地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受了傷。

而且她想到了今日在玉泉宮的時候那些宮人被控制的事情……

二孃雖然只是有些懷疑。但是這種懷疑卻是讓她有些承受不住。

“這不可能……一定是我自己嚇自己……他們怎麼敢……”二孃一篇一篇地安慰自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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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惟騎著馬從沈家衝出去了之後,卻是在宮門口停住了。

他拉著馬站在宮牆外的暗影處,看著那巍峨莊重的紅色宮門發愣。

他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不然怎麼會一切都亂了?

原本應該受重傷不久於人世的人,豪發無傷。而原本應該健健康康長大,最後成為一個忘恩負義,讓他無比痛恨的那個人的人卻是突然生病了。

他是恨不得那個人去死,可是卻不希望他現在就死。因為他若是這個時候死了。他哪裡還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去佈置那些?

而當今皇上,他從來就沒有真正放在眼裡過,在他心理。順德帝不過是一個空有滿腔抱負的短命皇帝而已。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這次也是因為王家三娘還有宣韶?”沈惟攥著拳頭,面色陰冷。

正在這時候,一個人影走到了他的面前。

沈惟愣愣地抬頭,卻是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眸子。

“你怎麼了?”禮親王剛從皇宮裡出來,正要回府,卻是看到沈惟一臉失魂落魄的模樣站在路旁,身邊連個隨從也沒有。

沈惟看了禮親王很久,還是面無表情。

禮親王有些擔心:“惟兒?你到底怎麼了?”他不由得小聲地叫出了兩人平日裡私底下的稱呼。

這兩個字似是讓沈惟從自己地世界裡回過神來,他張了張唇。卻只說出了兩個字:“無事。”

禮親王第一次看到情人如此脆弱地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疼。他看了看周圍,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周圍只有自己的幾個心腹,便拉著沈惟上自己的馬車,他不敢讓沈惟自己在這裡待著。

“我送你回去。”馬車行了起來。禮親王嘆息著道。

沈惟卻是突然撲到了禮親王的身上,咬住了他的嘴唇。他真的是用咬的。

禮親王“嘶”地叫了一聲,想要將人推開,可是手在碰到他的腰上的時候卻是忍住了,最後只能嘆息一聲,四仰八叉地躺好在馬車上,任由沈惟啃。

在沈惟伸手探到他身下的時候,禮親王苦笑著一把將他的手握住了:“惟兒,這裡是馬車上。我還要送你回府。”

沈惟卻是兇狠地看了禮親王一眼,眼中有著野獸般的光芒。讓禮親王不由得把話嚥了下去。

只是沈惟自己卻是停了手,坐直了身子。

禮親王也跟著坐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頭:“出了什麼事情了?今日你……很不對。”

沈惟靠到了禮親王身上,閉上了眼睛。

禮親王訝異地看了沈惟一眼,他覺得沈惟今日好像比平日裡要脆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