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生靈,到底是何來歷?”

那怕是回營之後,血傀仍然心有餘悸,那道身影給他們的壓迫感實在太強。那怕是到了血傀這樣的境界,現在想想仍然感覺到一陣心驚膽寒。

僅僅一柄長刀,竟是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雖然那道身影並沒有顯露自身的境界修為,可是血傀自身半步帝皇境的修為,肉身在那一刀之間根本沒有半點還手之力。這樣的情況本身就已經出了血傀的意料,甚至那怕是事後千思百想,血傀也實在想不到可以破解的辦法。

面對那一刀的時候,彷彿面對的就是整個世間。

縱然是拼盡所有的手段,彷彿那一刀同樣也能屠滅整個世間的所有一切。

“長老,我們查過所有的情報,也根本無法確認那個生靈到底是何來歷。”跟隨在血傀身邊的將領低聲道:“甚至這世間用刀的強者,還從來沒有任何一位達到那樣的手段。到現在為止,我們也是實在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來歷。”

“廢物。”

血傀不由勃然大怒。

眼下這種時候正是血族的緊要時分,若是不能找到金猿山主的行跡,對於血族來說本身就是極大的隱患。可是現在再次跳出來這麼一位令人頭痛的至強存在,那怕是血傀現在也不由感覺到頭痛不已。如果血族的後患無法解決,正面戰場必然會受到影響。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如今這種級數的強者對血族發難,到底是因為觸怒到了對方的巧合,還是本身對方就有意向血族發難。這種情況不確定,現在誰也不敢完全放心。

甚至可以說,現在血族同樣招惹不起那種強大的存在。

被血傀一聲大罵,眾將領卻是連大聲呼吸都不敢。

眼下這種時候,那怕是心中有些想法,但這個時候卻是根本不敢多說什麼。血傀的心狠手辣,眾將領以前可是領教過的。

“如今敵人都已經欺辱到血族的頭上了,我們卻連敵人到底是何來歷都查不到。血族的那些情報,難道都是用來餵狗的嗎?”血傀大怒:“如此這般,也未免太讓人失望了一些。若是不能查到對方的來歷,我們又如何能洗刷這份恥辱?”

“長老若是想要弄死對方,也未必沒有辦法。”一位將領低聲道:“縱然那人戰力強悍,可是畢竟人力有限。若是我們出其不意,也未必不能將之擊殺。”

血傀不由一愣,繼而卻不由臉色黑成了鍋底。

出其不意?

到了那人的境界修為,只怕他們這種級數的生靈進入對方的神識範圍內第一時間就會被對方查覺,又何來的出其不意?

真正的至強者,又豈會輕易的那麼被人殺死?

這些傢伙腦子,也未免太單純了一些。

甚至可以說,這種辦法不僅僅只是行不通,更是不可能有成功的機會。只要對方願意,甚至隨時都有可能逃脫他們的攻擊,,,,,,

此等想法,不僅毫無成功的可能性,也極其危險。

“現在,老夫擔心的並不僅僅只是那個神秘強者,而是那個神秘強者與金猿山主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眼下這種時候,真正危險也並不是那位神秘強者,而是金猿山主。”

血傀的話一說完,所有將領的眼眸之間都不由露出了不解之色。

對於那個神秘強者,他們都已親眼見過對方的恐怖手段。現在那怕是心中有些想法,但現在也實在不好多說什麼。

“如果那位神秘強者與金猿山主之間沒有關糸,這個虧老夫吃了也就吃了。那種級數的強者,輕易不便招惹。”血傀一聲長嘆:“可若是那位神秘強者與金猿山主有著聯糸,那麼事情就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這就是金猿山主請來專門對付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