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應當給自己行大禮的。撇開自己高貴的身份不說,就算是自己是一個平常的客人,他也不該如此鎮定的安坐著。

“我是仰慕你的人。”鄭言憶開口就直接說出來意,只是她那眼中猥瑣的笑,卻出賣了她口中的仰慕,她明顯就是來勾搭人家的嗎。

風雙月修長白嫩的手指微微一滯,憂傷的琴聲停止了,那如鑲嵌了星月的眸子再次灑向鄭言憶,目光在鄭言憶鐫刻著‘榆’字的環佩上滯留了片刻,薄唇輕啟,“小姐可是二王爺?”

鄭言憶挑眉。居然,就猜到了她的身份地位?這貨是神棍附身嗎?還是自己長期出入風月場所,所以身上也沾了那地兒的騷味?讓這貨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身份被撞破,鄭言憶索性更加猥瑣的走進風雙月,那無恥的手就要伸去勾風雙月的下巴。

風雙月見鄭言憶向他逼近,身形斗轉,頃刻之間,人已經遠離鄭言憶三米開外。

“客官不可以。”風雙月的腳步剛穩,出口就說了這麼一句讓鄭言憶直想噴血的話。

“你怕什麼?”鄭言憶極力的忍住笑意,她知道像風雙月這樣的男藝人一般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不過,她還就是喜歡這種姿態高傲的男人,為人不隨便,不錯。

紈絝王爺2

但是她就是改不了*良家婦男的臭毛病啊,她曾經想用剁手的懲罰來逼自己改,也想過用挖眼睛的懲罰來逼自己,結果自己毛病沒改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她的手越來越毛躁,眼睛越來越有色。

風雙月白色的衣衫半退,那性感白色的胸肌傲然的曝露著,野性而張揚。

鄭言憶的目光灑向風雙月的胸口,眸子驟然一縮,這樣一個男人,若說是個殺手或將士或許自己還信,要說是彈琴的風雅人士……

空氣中有一絲的寧靜。

這一刻還風平浪靜,而下一刻卻是風起雲湧。

只見鄭言憶鬼魅如風的身子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那身子移動的速度簡直令人咂。

空氣中嗖嗖的聲音響起,偶爾有風襲來。卻絲毫看不清鄭言憶的人在哪裡。

風雙月此時卻依舊雷打不動的安靜的站在當地,一番風雲不變的模樣,但是那眸底卻閃過一絲驚訝。

素問煞雪國二王爺鄭言憶,琴棋書畫,武功輕功,樣樣不行,是出了名的廢柴王爺。可是今日見這鄭言憶的輕功卻是出人意料的不凡。

鄭言憶在屋內幾個斗轉,見風雙月依舊安靜的站在當地,嘴角微微勾起,下一秒,她的身影已經落在風雙月的身後,手中多了一個匕首,匕首的尖端正地主風雙月的脖子。

風雙月身子一凜,那來自頸脖的涼告知他,身後的這個萬眾皆知的廢柴,其實並不像外界傳言那樣,唔……有點兒意思。

鄭言憶眸底閃過一絲冷意,那抵在風雙月頸脖的匕首微微一顫:“風雙月呢?”

他不是風雙月,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上全是繭子,雖然已經磨平,但是自己方才還是可以看得出的,另外,他腳下著了一雙木屐,是用上好的東海楠木造的,想風雙月一介伶人,何來的那錢購置這樣高貴的木屐。

南宮無恨俊逸的眉頭挑起,目光直視前方,冷冷道,“二王爺好像和傳言中的有些不同呢。”

南宮無恨一臉鎮定的看著眼前這個滿目精光的女人,優雅的目光微微灑向前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脖子好還被別人的到要挾著。唇角一絲諷刺的淺笑,他天生擁有一股君臨天下的王者之氣;俊美的五官如同上天鬼斧神工的藝術品;稜角分明的線條、斜飛入鬢的眉、幽暗深邃的雙眸、高蜓的鼻樑、癟適中唇噙著睥睨天下的張狂笑意;即使他此刻笑著;也依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只能選擇臣服;才能在有他的地方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