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從容和淡定,就連為人兩世的鄭言憶都感覺有些驚愕,這個男人不是個善茬。這是鄭言憶對給眼前這個英俊男人的定義。

鄭言憶不回答反而反問道,“被打岔,說,南宮無恨呢?”

鄭言憶的心裡有些惱怒,她這麼多天都不捨得打擾南宮無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見一見心中的男神吧,結果竟然看到了這個男人。

南宮無恨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那小聲很悠揚,就像是泉水打落芭蕉的聲音一樣,明明好聽的要死卻還是給人一種無形中的壓力,就像是天外的梵音帶著詛咒,這讓鄭言憶感覺很不爽,還從來沒有人讓她感覺這麼手足無措呢。

找死1

鄭言憶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方才那鎮定的樣子現在顯得有些焦急,她一直都想見見南宮無恨,現在看樣子南宮無恨一定是被這個男人要挾了,怪不得啊,平時南宮無恨的曲調都像是天上的梵音,而是這次為何卻像是來自地獄的,原來是這個男人給搗鬼。

心中這樣想著,鄭言憶按在南宮無恨頸脖上的匕首也不知不覺的向著南宮無恨的脖子挺近。

白色的刀子劃過南宮無恨白希的頸脖,霎時,一股紅色的血液順著南宮無恨的脖子而下,血液如蚯蚓一樣蜿蜒進入他性感而搖曳的胸口。

南宮無恨眸底神色飛揚,那暗暗藏在袖中的大手微微的緊握,薄唇危險的抿起,冷冷道,“女人,你敢傷我,就不怕我殺了你?”

南宮無恨的喉結滾動,每說一個字,那脖子的血液便會越發的濃重的往下流。

南宮無恨這次的聲音猶如地獄的修羅,陰冷,張狂,微微帶著些命令和威脅。

鄭言憶挑眉,邪笑著道,“殺我?”

轉而,鄭言憶賊呼呼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狡黠,只見她猛地低下頭,在南宮無恨的背後輕輕的道,那聲音裡充滿了*和挑釁,“難道你不怕我對你先jian後殺嗎?你還想殺我,你要知道現在你的命可是在我的手上。”

說罷,鄭言憶便懲罰性的伸手在南宮無恨的屁股上狠狠的一捏。

“女人,你找死。”

鄭言憶的動作一出,便引來了南宮無恨的暴吼,先前鄭言憶對南宮無恨威脅或者是懷疑,南宮無恨都沒有表現出一絲惱怒,可是這會兒鄭言憶輕薄他他卻怒了。

鄭言憶心中一片叫爽,好啊,怒了。

“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我可就真的輕薄你了。”鄭言憶忽然朝著南宮無恨的後背吹了一個*哨,滿臉賊笑的道。

南宮無恨臉色漆黑,那滿身的殺氣森森的向外竄,英俊的眉宇之間滿是隱忍。

“好,南宮無恨已經被我殺了。你想找他,可以去地獄!”南宮無恨的話剛說完,鄭言憶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一個巨大的力量給牽住,劇烈的疼痛自手腕傳來,疼的她直想喊娘,然而下一秒,她的身子忽然被猛的舉了起來。

死*,趕緊放我下來

鄭言憶趕緊甩甩頭,睜大眼睛一看,我靠啊,這個男人竟然把她給舉了起來。

鄭言憶臉色一黑,大吼,“死*,趕緊放我下來。”

嘶吼著,鄭言憶的小手開始在南宮無恨的背上狠狠的打了起來。

砰砰砰,鄭言憶的小拳頭畢竟也是連過的,可是現在打在南宮無恨的背上就像是醉漢踩在了棉花上一樣,絲毫用不上力氣,南宮無恨的背部就像是一個鐵片一樣,鄭言憶的拳頭都疼了,卻也不見南宮無恨的腳步停下一刻。

鄭言憶無奈,看看近在咫尺南宮無恨的耳朵,閉上眼,忍住難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