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身量不高,卻有個如婦人十月懷胎般的肚腹,一臉橫肉,偏卻愛帶著頂四方平定巾,穿著鄉紳慣穿得葛金色長袍,因為早年也曾下過場,做過廩生,奈何這學識不夠,卻憑著家底豐厚,生意上越發的成功。

主家婆在世,管的嚴,女色上不盡心,只得吃穿上享用,吃了一身膘肉,這會兒那錦緞袍子被他撐得滿滿當當,兩隻胖大的手指頭上一個個戴滿了金玉翡翠的戒指。

這會兒一身袍子掛在身上,褲子褪在腳跟,露出兩條毛茸茸大腿,站在床榻邊上兩手架著胡桃兒兩條白胖的腿渾身的膘肉顫動不已,氣喘如牛,一雙眼赤紅噴火:“個小蕩婦,娼蹄子,便是缺了大爺乾的,你個粉頭兒好生叫爺澆灌澆灌才是!”

胡桃兒正求著人,這甜言蜜語最是她拿手的,身子被頂得晃盪不已,卻還能記得上杆子好哄:“大爺輕些……奴家吃不得……快些,再快些……大爺好強人,好生厲害呀,奴家受不住了!”

第八章

張大戶在胡桃兒一味廝纏裡頭感覺到一陣雄風威武,他平日家裡有隻母老虎,一向不得自由,如今好不容易擺脫了家中束縛,偏身上也有了春秋,只是前頭看的緊如今越發想要自由自在的,又怕被人笑話,暗地裡尋了胡僧討了味番藥,花了他百十兩銀錢。

如今卻是頭一回在胡桃兒這試用,胡桃兒什麼人,往日也伺候過張大戶,今日卻覺得張大戶十分的不一般,便是自己家那相公年歲小,卻在這事上總不能如意,偏張大戶胖大的腰身如同吃了大力丸一般生猛,搗弄得她分外舒服,那嘴裡的捧場話更是如同不要錢一般蹦躂出來。

張大戶被奉承心下如火,越發的賣力,只把身下的婆娘幹得浪翻了白眼,這才粗吼著脫了力去,腰眼一麻,分外痛快。

胡桃兒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身上香汗淋漓,不過這會兒做苦力的畫壁被她使喚出去了,方婆子也一時半會兒在外頭給二人行方便,沒人能侍候,胡桃兒也就只好自己爬起身來。

抖摟著薄薄一層紗衫,繫上絳紅色鴛鴦繡兜肚兒,手裡拿著帕子抹了抹汗,一旁喘過氣來的張大戶挎著膀子撈著衣衫當蒲扇扇著風,一邊隨手又冷不丁抹了把她雪白凹凸的胸口:“小蹄子這些日子攢了許多的汁水,是不是想大爺想久了吧。”

胡桃兒輕輕一巴掌拍著他肥碩的大手嗔了眼:“大爺還不趕緊把褲腰帶繫上,回頭家人來瞧見了看你哪跑去!”

張大戶只覺得今日雄風不減,色字當頭壓根沒上旁的心,渾不在意道:“老子在這臨河縣,怕過誰來著?不要說你家那隻軟腳蟹,要撞著大爺我,有他好瞧的。”

胡桃兒嘻嘻一笑:“大爺今日好生威風。”

張大戶看她笑得嫵媚生姿,心下癢癢一把將人摟入懷裡胡亂摸起來:“這騷娘們一身癢癢骨頭,慣會勾人!”

胡桃兒也不推搡,只在他懷中膩聲道:“大爺今日記著奴家不過是一時痛快,回頭要得了新鮮的,飲了甜水別就忘了掘井人才是呢。”

張大戶在她身上正得趣,肥膩的大手到處亂摸著道:“忘了誰也忘不了你這騷貨,再甜水也不及你下頭的騷水膩,乖乖兒,瞧這又淌水了都!”一手探下去抹了滿手的泥濘,舉到胡桃兒面前得意洋洋的顯擺。

胡桃兒嬌喘著道:“大爺你壞死了!這般捉弄奴家!奴家這還有正事要同你說呢,你可是答應了奴的,奴家那小蹄子可是花容月貌,正當年少,她哥哥可十分捨不得,要不是瞧著奴同您情分,也是不肯的,奴家為您費了好大一番唇舌,這才應允了的,這禮金可不能少了這個數!”

伸出五個手指頭來反覆晃了晃,張大戶正得趣也不同她計較:“好說好說,回頭你我做了門親,還能少了你的好麼?”

胡桃兒心中竊喜,越發殷勤,一翻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