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這才點了點頭,就在二人即將離去之時,弟子又問道:“二位可否留下姓氏,我好與觀主通報。”

儒衫老者笑著說道:“你告訴你們觀主,就說中敬找他。”

這位灕水清觀的弟子點了點頭,默默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中,然後又說要送二位出山門,卻被那位儒衫老者回絕了。

儒衫老者在離去之時拍了拍那位孩子的肩膀,只是一個恍惚之間,原本還在眼前的二人下一刻便消失在了眼前。

清觀弟子一愣,隨即向後退了數十步,趕忙跑去通報自家觀主去了。

高大儒衫老者與白衣男子的身形出現在了灕水清觀正中的那座議事堂中。

學宮中敬雙手負在身後,在這座建築之中四周打量看去,點頭道:“內飾還不錯,這魏以龍還有點品味。”

李相卿默不作聲的走開了,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閉目養神。

大庭院內,那名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進院子裡通報。

魏以龍皺眉道:“何時如此匆忙?”

那名弟子打了個稽首,說道:“觀主,山門外有人求見,我本與他們說了今日的情況,拒絕了二位,但是我見那兩人似乎道法不淺,所以就來與觀主通報一聲,以免壞了大事。”

魏以龍與兩位供奉對視一眼,便問道:“來訪者可留姓名?”

弟子點了點頭,說道:“自稱中敬。”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魏以龍手中的酒杯應聲摔落在地,一臉呆滯。

“中敬?!”魏以龍失聲道。

弟子被突然加大嗓門的自家觀主嚇了一跳,立即點頭。

馮松奇與齊東飛皆是嚥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可是學宮那位大祭酒?”

魏以龍點了點頭,隨後自其腦海中便響起了一道聲音。

“魏觀主酒可喝好?中敬我可是在貴宗議事堂等候多時了。”

這下是真把魏以龍嚇得不輕,話都沒說,立即御風趕往那座議事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