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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不要再顧豬名而思馬義了吧。”
“清楚了清楚了。”戰天風點頭,心下暗罵:“老狐狸,牛皮哄哄的,不過聽濤巖聽的是山濤,倒還真是沒想到。”運起斂息功,跟在壺七公後面。
壺七公在前面象老鼠一樣急竄,快而無聲,戰天風功力雖比他高,更有玄天九變的身法,卻也好不容易才能勉強跟上,上了一個小山包,壺七公伏下,戰天風便也伏下,抬頭看去,一時沒看到人,往遠裡看,只見遠遠的半山腰上,一座道觀掩印林中,雖是在夜裡,但月色中看去,仍是十分宏偉。
這時戰天風忽聽到一陣呱呱的蛙叫聲,戰天風先也沒在意,但心中忽地一凝,時剛入夏,山裡又冷,怎麼就有蛙叫聲了呢,循聲凝晴看去,果然在對面的山包上看到了鄧玉寒,正站在一塊山岩上,對著遠處的聽濤觀學蛙叫呢。
“這傢伙果然有鬼。”戰天風低叫。
壺七公哼了一聲:“你小子果然是木瓜腦袋,不打破你就不知道開竅。”
“只要能知道就不錯了啦。”戰天風嘻嘻笑。
鄧玉寒叫三聲,歇一下,再叫三聲,連叫三次,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又這麼叫了三次,過不多久,一個人影從聽濤觀側後的林中鑽出來,這人沒用遁術,而是以輕身術踏枝而來,顯然是怕靈力的波動給觀中的人發覺。
那人來得到快,到近前看得清楚,是個老道,約莫五六十歲年紀,背上背了枝長劍,瘦瘦的的一張馬臉,下頷一撮山羊鬍子,和壺七公的有得一比,兩眼如電,在夜色中十分打眼,顯示出精湛的功力。
壺七公一看清這人,低叫一聲:“這老道好象是聽濤四木之一的木泉啊,他和鄧玉寒鬼鬼祟祟的,搞些什麼鬼?”
戰天風不認得人,但一聽木泉之名,倒也知道這老道到底是什麼來歷。
聽濤巖這一代,沒有特別頂尖的人物,能躋身一流高手之境的,也只有木字輩的四人,是師兄弟四個,分別是木應、木泉、木石、木虛,掌門人是大師兄木應,眼前這木泉是老二,但據聞功力最高劍法最精的,卻是老四木虛。
木泉掠到近前,鄧玉寒現身出來,抱拳叫道:“木泉掌門。”
“鄧師弟。”木泉急掠過來,一把抓著鄧玉寒的手,道:“你還開玩笑,我都急死了呢。”
鄧玉寒嘻嘻笑:“不是開玩笑,我有絕對的把握,明天你就是聽濤巖的新掌門人。”
木泉一聽大喜,道:“明天枯聞師伯會來嗎?”
“不是。”鄧玉寒搖頭:“此時情勢有點緊,紅雪幾國虎視眈眈,師父不在天子身邊坐鎮不行,但最主要的是,你們選掌門人,師父不好明裡干涉,你也知道的,除了古劍門修竹院,其餘四門,道德觀,洗劍池,長風閣,包括你們聽濤巖在內,對我師父都是貌合神離,並不是一條心,選掌門人又非比一般,師父若干涉過多,不但木石、木虛有意見,就是道德觀等三派也會有想法,所以師父絕不能明裡出面。”
“那些傢伙,不識時務。”木泉哼了一聲:“我若做了掌門,聽濤巖一定事事聽從枯聞師伯吩咐。”卻又眉頭一皺:“可師伯若不來,我怎麼爭得過木石?”
“師兄莫急,這個師父自有安排。”鄧玉寒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木泉。
戰天風兩個凝神看去,鄧玉寒遞出的,象是個荷包一樣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木泉也問:“這是什麼?”
“這是可以讓木石身敗名裂的一樣東西。”鄧玉寒笑:“關於木石的身世,你們的師父,戳心師叔告訴你們的是,木石是個苦命孩子,幼年喪父,母親無法養活他,從小就把他送到觀中請戳心師叔撫養,其實這是個天大的謊言,實際上木石是戳心師叔的私生子。”
“什麼?”木泉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