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面戰天風壺七公也是齊吃一驚。聽濤四木之一的木石竟然是前任掌門戳心道人的私生子,這事要是傳到江湖上,真要石破天驚了。

“難以相信是吧。”鄧玉寒嘿嘿一笑:“戳心師叔一代高手,天姿異稟,可僅僅在不到六十的盛年便鬱鬱而終,就是因為這件事,他以前道號濯塵,後來才改的戳心,你應該知道吧。”

“是。”木泉一臉震驚,緩緩點頭:“師父後來一直嘔血,卻又不說是什麼病,也不肯讓人治,原來。”

“他那病是無藥可治的。”鄧玉寒嘿的一聲,道:“這囊中有一封遺書,是木石的娘臨終前親筆寫的,交代了他的身世,木石對他孃的字自然是一眼就能認出來的,明天你只要把這個私下裡給木石看一下,他絕不敢再和你爭掌門之位。”

木泉開啟那個綿囊,拿出一封絹書,看了一遍,喜道:“好極了,只要木石自己不敢和我爭,我倒要看木虛那小子還能放什麼屁?”

“木石絕對不敢和你爭。”鄧玉寒哼了一聲,嘻笑抱拳:“師兄明天就是聽濤巖掌門了,小弟這裡先恭喜一個。”

“多謝多謝。”木泉笑得見眉不見眼,道:“我能做到掌門,一切都是仰仗枯聞師伯,只要大事一定,我會立即率全派弟子去歸燕城,聽從枯聞師伯調遣。”

“這樣好。”鄧玉寒點頭,又哼了一聲:“先前師父替你們四派爭得國教封號,可四派除了一聲謝字,竟是不肯派一個得力些的弟子來幫手,說實話師父非常寒心,不過以後師兄做了掌門,聽濤巖是不會再象他們一樣了,而四派中,只有你們聽濤巖實力最強,對其餘三派影響力也最大,師兄改頭換面,其餘三派自然也是聞風景從,那對師父的助力就大了。”

“這個一定的,請枯聞師伯儘管放心。”木泉連連點頭,說到這裡想到一事,道:“對了,對我大師兄的突然遭害,枯聞師伯有什麼交代沒有?”

“沒有,木應掌門死得十分蹊蹺,我師父也正在查。”鄧玉寒搖了搖頭,他明白木泉的意思,道:“師兄放心好了,我們一旦查到線索,一定先告訴你,總之替木應師兄報仇這份功勞,一定會算在師兄頭上的。”

“那我先謝過了。”木泉大喜抱拳。

“師兄的喜酒我就不能喝了。”鄧玉寒一抱拳:“這就告辭,不過師兄正式就任掌門之日,我大師兄會來喝喜酒的。”

“鄧師弟這就走啊。”木泉有些遺撼:“至少多留一天,明天一起喝一杯再走不遲啊。”

鄧玉寒搖頭:“本來多留一天也無所謂,但我留下來,反會引起木虛等人的反感,所以還是下次吧,總之師兄這杯喜酒,小弟我是一定要喝的。”

木泉的本意是有些發虛,想要借鄧玉寒壯壯膽,鄧玉寒這麼一說,也是個道理,只得點頭道:“如此有勞師弟了。”

“師兄客氣了。”鄧玉寒抱一抱拳,隨即告辭。看鄧玉寒身影離去,木泉也轉身回觀。

“原來木應那牛鼻子死了。”看著木泉背影消失,壺七公叫,突地一拍巴掌:“不對,木泉本來是四木頭中的老二,大木頭死了,二木頭接位理所當然,怎麼說三木頭要和他爭,枯聞夫人那塊枯木頭還要暗裡給二木頭幫忙呢?這中間有蹊蹺。”

“哈哈,還真是一堆木頭呢。”戰天風笑:“聽他們剛才的話,枯木頭是想二木頭接位後,好讓聽濤巖從此當她的哈叭狗兒呢。”

“七大玄門中,真正捧枯木頭馬屁的只有古劍門和修竹院,其它四派都只是面上客氣,四派以聽濤巖最強,算得上四派中的老大,若收服了聽濤巖,七大玄門就真正抓在枯木頭手裡了,嘿嘿,枯木頭野心還真是大呢。”壺七公哼了一聲,歪頭看了戰天風道:“小子,又有好玩的了,你先一個人玩一會兒,老夫去探個清楚,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