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他的皮。”北堂小賢微微笑著道:“不然你們就不配稱四狼殺星。”

“你們才該剝。”黑麵梟也笑笑,領先便走,邊走邊感嘆道:“至少,他敢於獨身闖陣,身為十大高手,位高輩尊,手段過分,但為人卻沒有傲氣,也沒有你們這些名頭響亮的大英雄們的可憎面孔。我覺得這面大旗是個人物,所以我們四狼殺星願意請人替他查線索。當然了,這些和那個段小輩沒有任何的關係。”

一行人說說笑笑,化敵為友進莊。

遠處跟蹤的段一刀相距太遠,看得一頭霧水,怎麼一群高高在上的傢伙,竟然與混混兒這種混蛋蟊賊打起交道來了?

我靠,假仁假義的一幫子傢伙,段一刀看到這裡也就興趣索然了。回身返城。

人倒黴,連鹽都會生蛆。特別是滿肚子的恨,心有邪火不出去的主兒,看見稍高的點的樹墩子都恨不得上去踹兩腳才能解氣。

地鼠韓遂就是這麼倒黴的一人兒,現在的他連在平地上走路都會栽跟頭。因為先前兩個兄長拋下他一人逃命這件事情,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怨氣,當時如果沒有段一刀相救,他如今就是一個死人了。但現如今也不是火的時候。

他得躲,不但在躲段一刀,也在躲那些人,這兩撥主兒,被誰抓住都得不了好。韓遂很會躲,而且躲得很隱秘。

可躲不過有心人,躲不過掘隱秘的專家。躲不過有滿城的眼線蛇鼠提供線索的人老龜山在綠柳莊的東南角,相去不足四里。

離遠看就是一垛子大山包,橫趴在那裡,頭伸入湖中,很像是老龜在喝水,所以就叫做老龜山。

他被追得魂飛膽落,不敢逃入城,拼命逃至城外的一座小村,找到那兒的兩位朋友,再由朋友帶他到老龜山,投奔一位聲名狼藉、躲在那兒隱名避禍的、早年間混在一起的同道無尾蛇閆昌。

這是山腳旁近湖濱的一座三家村,無尾蛇就是其中的一家。平時孤家寡人一個,夏天的時候呢,就在湖中釣些魚貨,再轉手賣給魚販子,倒真過了十幾年的平安好日子。

兩位朋友一叫張三。一叫李四。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在道上混口食兒的牛鬼蛇神,如果不是同道就很難知道他們的底細。像這二位今天叫張三李四,興許明兒就叫馬五王二麻子。誰知道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凡是能與地鼠韓遂這種有雪獅子傭兵團做靠山的一主兒交往的人,不僅是神憎鬼厭的貨色,而且必定是身手修為出類拔萃的高手。

無尾蛇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他能一口氣同時打出十五種以上的霸道暗器,大多是淬毒的要命傢伙,所以他也是傭兵道中惡名昭彰,人人恨之刺骨的貨色。

閆昌這陣子一直在貓冬,因為大冬天的嘛,冰封千里的,湖裡的漁區都被凍住了,所以白天無事可為,練練功,睡睡大頭覺,就這麼混一天算一天,等著來年開春。

這位仁兄是在避禍,避幾個誓要埋葬他的對頭。在這裡躲得很隱秘,躲了十幾年。什麼事都不曾生。但平時依然十分警覺。

一聽到匆促的拍門聲,他正在睡覺,警覺地一蹦而起,敏捷地在衣內系妥暗器囊,和另藏有暗器的皮護腰,隨時準備應付不測。

“誰呀!”他輕靈地閃在門後,謹慎的開口問道。聲音病怏怏的,如果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屋裡住著一位土埋了半截子的傢伙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絕望】………

“你***以為是誰?”門外的地鼠鼻尖泛白,一邊搓著凍得通紅的雙手,一邊暴躁地叫道:“討債的,我地鼠韓遂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呀!小心我一腳搗破你這龜窩,你他孃的躲得還真穩呢!”

吱嘎,啞人的門軸聲響起,閆昌拉開門,看到張三、李四兩個人,這才恍然大悟。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