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原來是你兩個混帳狗東西出賣我。”無尾蛇沒好氣的怪叫道:“我正感到奇怪,這隻地老鼠怎麼會找到我這裡呢!進來吧!沒有人跟蹤吧?”

“鬼的人跟蹤。”韓遂上氣不接下氣帶著寒風搶入屋內,張口大叫道:“拿酒來,受不了啦!”

草堂簡陋,一桌四凳別ap.無長物。

地鼠韓遂大馬金刀往上一坐,不住喘息,嘴唇乾癟,臉上凍得通紅僵硬。

“怎麼啦?遭到禍事了?”無尾蛇為三位客人倒荼,韓遂的狼狽樣子,看得他心中直跳。這位不是一直在暴雪混呢嗎?怎麼混成這德行了……

“韓老哥惹了點事兒。”張三陪笑著說道:“要咱們弟兄帶到你這裡避一避風頭。不管怎麼說,朋友嘛!有難同當,是不是?”

“去你孃的有難同當。”無尾蛇氣呼呼地在下坐下,一甩尖頂少毛的腦袋,哼哼地說道:“我被‘藍甘海棠’陸家的海棠七芯追得上天入地的時候,又有哪一個朋友與我有難同當呀?現在有難了,才來找閆某人,我靠你們大爺。”

“別呀,那不同的,閆老哥。”李四也愁眉苦臉的道:“藍甘海棠陸家本身就是五大商會之一,勢力太大,海棠七芯又是高手中的高手。咱們這種耍單幫的,誰惹得起他們?就算有膽子與你有難同當,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怪只怪你老哥惹的人太強了。”

“廢話少說,陰人的,我要酒,不要茶,沒有酒我可要斷氣了。”地鼠韓遂拍著桌子嚷嚷:“惡鬼進了門。趕都趕不走。你就別他孃的怨天恨地了。借你這裡躲兩天避避風頭,再找機會遠走高飛,你想留我都留不住,你以為你這裡是安樂窩呀?”

賴客上門,趕又趕不走,早年間還有著不菲的交情,也不能翻臉來硬的,心裡暗叫倒黴的無尾蛇只好取來酒葫蘆,以碗代杯,給地鼠韓遂倒了一碗酒,眨著那雙小綠豆眼不住打量韓遂的狼狽相。

“該死的!你又惹了誰啦?”無尾蛇問道:“據我所知。滿天下似乎還沒有敢招惹你暴雪的人。但你們畢竟是外來的強龍,而本地是阿斯蘭,小王都,又是雲家以及名頭在你們暴雪之上的梟龍總部所在地,難道你招惹了他們?”

“唉,總之說不清,嗯,這麼說吧,現在韓老哥最主要的是在躲一個姓段的年輕小輩。”張三介面道。

“姓段的小輩?他又是誰?是何來路?是哪座窯子口哪座大山門的要命神仙呀?”

“你不知道?”

“我知道個屁!你他孃的沒頭沒腦,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真是見鬼。”

“該死!你沒在城裡打聽呀?”

“打聽?我連出門都心驚膽跳,還敢到城裡去打聽?你以為我活得不耐煩了?”

“難怪。”地鼠喝了一碗酒,呼吸穩了些,烈酒入喉,酒意上湧,身上的寒意頓時就消散了大半,也暖和了許多,“你像個驚破了膽的山兔子。說起來—言難盡,總之。我是見了鬼了,惹上他也是莫名其妙,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他替蔡家出頭,哦,對了,你知道城裡的有名的鑄劍坊蔡家吧……”

“嗨,嗨,你等等,我知道他們家,而且也知道他們家有個水嫩水嫩的漂亮大閨女,死老鼠,你他孃的別告訴我,你是為了老牛吃嫩草,惹了人家小嫩雌兒,最後導致人家女娃兒的情郎找你報復來了,哈哈哈哈……”

無尾蛇大笑著道,他當然知道本城鑄劍行業中的翹楚蔡家,沒容地鼠說話,仍在那裡自顧自的調侃道:“你他孃的也忒不要臉了,年紀都快趕上人家的爹了。千不追ap.,萬不追,天下的漂亮女人沒有一千萬,也有八百萬,你偏偏去追這個還不懂什麼是女人的小青果子,喂,得手了沒?得手也就算了,再不濟也爽了一下,否則你老哥就是活該!哈哈哈……”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