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揚帆說道:“文軒兄弟年紀輕輕,功夫便已經十分了得,單說這劍法,怕是江湖上及得上你的人寥寥無幾,再假以時日,怕是開山立派也非難事。如今你雖蒙冤屈,但相信日後也終將大白於天下,到時候文軒兄弟以這一身本事,在江湖上叱吒風雲自然是易如反掌,比起投身行伍,同樣是光耀門楣,何必執迷與從軍這一出棋呢?況且你本身就是品劍山莊血脈,以你的身份與功夫,洗脫罪名之後,他日重新執掌品劍山莊也說不定啊,笑傲江湖,何其痛快,倘若是從軍,多少束縛,行事多有不便,豈不是牽絆了你的快活人生?”

李文軒飲下了一杯酒,嘆了口氣,說道:“家父當日離開品劍山莊之後,始終覺得與品劍山莊虧欠許多,如今更有司徒少莊主執掌,我哪裡還有再染指之心?不瞞幾位,文軒幼年時,家父並不願讓文軒習武。直到靖康之後,家父感概金國南侵,於是文軒才從那時開始練武,這也都是為了上陣殺敵而成就,如今山河凋敝,山河處處都無寧日。就如這莆田寺一役,金國武人竟然可以明目張膽的千里南下公然叫囂,可見金人何其猖狂,金人不除,國將不國,百姓無安靜,江湖又何來安穩啊。”

李文軒說的慷慨將,可楊帆卻似還要再說,沙姑娘卻在一旁說道:“楊帆你今日這是怎麼了,人家文軒兄弟的志氣可比你強多了,人家是心懷天下,哪根你似得,就知道畫你那破畫,你幹嘛好的不教,偏偏要拐帶的他與你一般沒出息呢。”

楊帆一聽此話,臉色很是難堪,一口氣連飲數杯不再言語。李文軒見狀只能乾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扈鈺說道:“文軒兄弟心存大志,總是好的,不過我看你功夫雖說不錯,但心計不足,將來若是真的有機會從軍,須得萬分小心才是,須知這官場可要比江湖難混的許多,江湖傷人用刀劍,官場取人首級卻只需隻言片語。”

幾人又相互敬酒,喝了不少,李文軒暗中瞧見這桌上的幾人關係十分巧妙,田國慧像是十分害怕那沙姑娘,而楊帆對他沙姑娘總是唯唯諾諾,不像是怕那麼簡單,而他們不管如何,對扈鈺又都是十分尊敬,那沙姑娘好像是特別喜歡捉弄人,一席酒上,田國慧又是多次被戲耍的哭笑不得,楊帆也沒好到哪裡去,只有扈鈺一人倖免。

酒肉正酣,打外頭進來了一個青衣漢子,到扈鈺耳邊耳語幾句,隨後扈鈺面色微微有變,說道:“文軒兄弟,我今日有些對不住啦,這裡有些事情,須得出去交代一下,且讓他們三人陪你多飲幾杯,可好?”

李文軒見扈鈺有事,自然不相阻攔。幾句客套話之後,便恭送扈鈺離去。

剩下四人又喝了一會,打門外又來了一個青衣漢子,又在田國慧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田國慧當即罵道:“他奶奶的這邊鳥人,偏偏這時候來尋麻煩,叫咱們吃飯都不安省,打斷丫的狗腿子!”

李文軒看他們似確有什麼要事,卻不好相問。

田國慧又道:“文軒兄弟,我也有事啦,我得跟沙姑娘先離開一會,你讓楊兄弟與你好好喝,今日我陪不好你,改天一定請你好好喝上一桌!”

田國慧說罷,與沙姑娘便一併離開。

轉眼間這酒席上就只剩下了李文軒與楊帆兩人,本來十分熱鬧的酒宴已經冷淡了許多,更加上楊帆時不時的總是唉聲嘆氣的,一瞧就知道有心事,也讓李文軒跟著心煩意亂。

李文軒著實有些忍不住了,問道:“楊兄,恕我冒昧,我瞧著扈大哥的神情,貴幫會好像是有什麼十分緊要的事情,是不是?”

楊帆咳嗽了一下,面露難色,說道:“文軒兄弟,你說的不假,我們幫會確實是……唉,不提也罷,你今日是我們洞庭水幫的貴客,我須得照應的你周到才是,怎能讓你為了這些事情煩心?”

楊帆說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