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李文軒敬酒,李文軒又再三相問,可楊帆始終旁顧左右而言他,不與李文軒將話講明。

酒宴終了,楊帆最後看似十分滿意,不過李文軒的心裡頭已經打上了個問號,楊帆著人將李文軒送回客房之後,李文軒便一個熟人都再沒見到,身只有一個伺候的小斯,可是瞧著呆呆傻傻的,什麼話也問不出來,讓李文軒好不痛快。

李文軒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尋思著這幾個熟人應當還可以再見上一面,哪知道仍是見不著,不過小斯送來的晚飯倒是十分的豐富,李文軒沒多少胃口,胡亂吃了些,一罈子酒倒是喝的了個底朝天。

李文軒晚上躺在床上,難免胡思亂想,心道:“他們起初見我都是十二分的親熱,怎麼打扈鈺出去了之後,就一個個好像有什麼要命的事情,顧不上我了?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因為我的名聲不好呢?或者因為別的事情?”

李文軒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但也已經暗暗盤算著,等到了明日找個藉口自己還是先行離去最好,看他們有急事,又不與自己言明,自己留在這裡怕只是添亂。

李文軒心情不暢,在床上翻來覆去老半天,好不容易有些睏倦了,卻聽到窗外隱隱有刀劍的聲音,一下子又讓李文軒的神經興奮了起來,不曉得是何人如此勤奮,大半夜的還要在在外頭練劍,忍不住起身要看個究竟。

李文軒披上衣衫,順著刀劍聲音傳來的方向,穿過了一道小亭,只見一少年在前面一出開闊的地方練劍。

看那少年的劍法,想必也已經是習練多年,且有名家指點,只是還欠且火候罷了。

李文軒平素最愛劍法,看到那少年比自己小個幾歲,劍術也是有模有樣,一時心動,看他練到好處,不由得隨之歡心雀躍,看他哪些招式上有欠缺,也忍不住搖頭嘆氣,就差上去指點一番了。

李文軒看了有小半個時辰,那少年卻好像是累了,漸漸停了下來,突然拿著劍向旁邊的一塊巨石上胡亂揮砍。

那少年功力一般,只要不是十分鋒利的寶劍,這樣砍在巨石上,刀劍必定會有損傷,李文軒愛劍非常,縱身躍出,說道:“住手!”

那少年沒想到身後竟然藏有人,見李文軒突然出現,嚇了一跳,驚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做什麼!”

李文軒也覺得自己這麼出現有些唐突了,於是笑道:“我是今日隨著楊堂主與田幫主來的客人,看你練劍,就忍不住在旁邊瞧了瞧,冒犯了。”

那少年打量了一下李文軒,施禮道:“你是李文軒吧?我聽說今日莊子上來了一個高手,並且是使劍的名家,想必就是你了,對不對?”

李文軒也忙還禮說道:“不敢當,不敢當。”不過李文軒聽到旁人說自己是使劍的名家,心裡頭卻是十分美滋滋的。

那少年又問:“我方才練得劍法你瞧見了嗎?如何呢?難得遇到你這麼一個名家,你可一定要為我品評品評。”

李文軒微微一笑,心道:“這少年的劍法雖也有小成,但就看目前的功力還談不上高明。”於是便道:“我瞧你的功夫十分的紮實,應當是已經練了許多年月,目前已經小有所成,江湖上如你這般年紀,有如此修為這定然不多,日後若是勤加修煉,定然可有成就!”

李文軒說的話看似不溫不火,但實則都是鼓勵之言,那少年聽了之後應當開心才對,但卻並不見半點喜色,而是又問道:“你看我這劍法,現在能殺的了人嗎?”

李文軒眉頭一皺,心道:“他小小年紀,怎麼就尋思這用劍法殺人,長大了之後還如何得了?”說道:“你需要知道,練劍,是為了行俠仗義,並非是為了殺人,你這練劍的初衷不對,將來就算是有所成,也……”李文軒說罷,已經面露不屑之色。

那少年聽到李文軒訓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