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算。”姚雨一臉的不屑。

餘鱷始終記得她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說自己像遊戲中的鱷魚,而帶她來這裡的目的除了讓她長長見識外,就是想讓她改變看法。

又挨她近了一點說:“你好好觀察一下吧,然後給我一個結果,我真的長得像它?”

他這話讓姚雨想起了自己犯下的無心之過,很配合地點著頭。

可當她的注意力都在那條鱷魚身上的時候,莫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燻草味。轉頭之際,才發覺餘大老闆離得自己很近,他的胳膊是緊緊挨著自己的手臂,看在他的注意也在鱷魚身上,她倒也不計較,自然地挪開一步,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後,才撇過頭繼續看起鱷魚來。

不過,這次的注意力沒有完全集中,會分散地想著一件事:餘大老闆用得是什麼男士香水,味道這麼好聞?

姚雨自己是不喜歡噴香水的,也不喜歡別人噴香水,但是奇怪的是她對他身上這種淡淡的香味竟然一點也不反感,反而讓她覺得好聞。

她自己都覺得對他的感覺很微妙,看鱷魚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會時不時向他掃來。

☆、第044章

餘鱷讓姚雨來看自己養了十幾年的鱷魚目的可並不單純,一來為了以後兩人過日子打算,讓她早一點認識他的鱷魚兄弟;慢慢適應鱷魚的存在,也不至於日後不自在。二來,讓她知道他雖然名號叫‘鱷魚’先生;但與真正的鱷魚相比;不至於醜陋到家。

而姚雨頭一次見到鱷魚新鮮感十足;兩隻眼珠一直盯著池底的鱷魚瞧;她原本以為自己看到會怕,可一點兒也沒有懼意,反而覺得鱷魚雖然醜陋,但很可愛;通俗一點說就是長得醜萌醜萌的。

看她瞧得目不轉晴,臉無懼色,餘鱷暗暗高興了一大把。太好了;她竟然不怕他的鱷魚兄弟;或許以後還會像自己一樣與鱷魚兄弟處出感情來。

為了方便給鱷魚餵食,池沿有一個特殊構造,建了一個隱形的食盒,食盒就在池壁上,呈一個小小正方形狀,盒上有一個拇指大的小鉤,一拉開,便看到裡面裝著的食物。

餘鱷神不知鬼不覺地取出食物,遞給姚雨,“給鱷魚喂喂食,你會覺得更有趣。”

姚雨童心未泯,很開心地接過食物,發現是一塊香噴噴的麵包,也沒有多想,瓣了一小塊就往池裡扔。

鱷魚一動不動地趴在池底,對投下的食物毫不感興趣。

姚雨又瓣了一塊扔下去,鱷魚依然沒有反應,她轉身問:“它是生病了嗎?”

餘鱷眼底一片暖意,“它的身體好著呢。”

“那怎麼對我扔的食物沒有反應?”

“因為它得了相思病。”餘鱷一邊說一邊很隨意地坐在池沿上,笑意濃濃。

“相思病?”姚雨知道他在逗自己,也順勢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鱷魚生死相許,有意思,真有意思。”

她不輕易的玩笑話,讓餘鱷全身一個激靈,滿臉泛光地看著她,心裡腓腹:好一個情為何物,生死相許。

姚雨繼續問:“您倒是說說它在想誰呢?”

餘鱷的眼眸中很自然地流露出對她的痴戀之色,咧著嘴說:“它在想它媳婦。”

姚雨一聽彎下了腰,笑得直不起身子。

“有什麼好笑的。”餘鱷正拿著兄弟比喻自己呢,“動物也不例外,也有喜歡的異性,再說我養的鱷魚也到了一定年紀,想要娶媳婦也是很正常的事。”

姚雨費了好一番力挺起身子,打趣道:“是您這個主人想娶媳婦吧。”

這話可說到了餘鱷的心裡去,一時之間,他全身熱流滾滾,心潮澎湃,眼前的姑娘真是太瞭解自己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想要娶的媳婦正是她,她還會說得這麼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