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的謀主,他自己實在也難想出更好的方案來,於是就應了她,說道:“你的侄兒現在幹什麼,把他喚來,我有話對他說。”“你老糊塗了,他現在在西安交大讀書。”武平做事向來幹崩截脆,立馬派飛機直飛西安去接他。

………【第七回不顧大國慮小家武功無功徒辱師(四)】………

半天不到的時間,武平從未謀面的妻侄到了。武平見這妻侄相貌俊俏,儒雅脫俗,隱隱之中透有七分的威風,比之與自己的兒子不知強了多少倍,於是乎自打內心對其認可與放心。即拍板任命他為實驗團代總指揮,這一點大為出乎文榀的意料,按了她的本意本是想風頭仍由兒子出,只是讓這個侄兒做個參謀,竟是喧賓奪主了。可司令已經發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臨行時拉了侄子的手再暗暗囑咐:“小侄啊,這是出人頭地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珍惜。”

正在一籌莫展之時,武功見了表弟自是異常高興,但對於父親的任命他卻是自打內心裡極是不贊同。又有什麼法,只得內心抱有十分的不高興還口頭上說著:“這是上級的英明決策。”

文治倒也有趣,雖已做了總指揮,他與武功的作風可是大不一般,並沒有立馬對部下神指頤使,擺出那不可一世的架子,他將臉放的鬆鬆的,不似武功那般天天似如喪考妣將臉拉的老長,生怕別人不把他當成官。他天天行走於各個軍營之中,以拉家常的方式與官兵將士們聊天詢問一些生活瑣事而不像武功那樣張口閉口就是打仗,就是如可行軍佈陣。一連就是數天,武功見了甚是為他著急,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將文治拉到了沒人的地方悄悄與他說:“我的好兄弟,你可不能這樣,當官就得拿出當官的架子來,尤其是在我們軍隊裡面幹,若總是與你這個樣子很快他們就會不怕你的了。”文治聽了直笑,道:“這倒不要緊,我又不常在這裡幹。”武功見他不談軍事上的事心裡也是著急,暗道:糊塗的父親,你怎能讓一個不懂行武的學生來當總指揮呢,我敗了,你嫌我不中用,我還能將人帶回,可照他這個做法豈不全軍折沒才怪呢。他真想打電話給父親提個醒,可又沒那個膽量,好不容易脫的身就躲吧,說不定這是母親為自己找個臺階下布的局呢,別沒事找事了。

文治常與官兵們說:“同志們,你們是表哥武功的部下,更是武司令眼中的擎天柱,這次出征本是讓你們榮耀一番,可萬萬想不到的是花間鏡那賊竟是那樣的狡猾,讓你們吃了一點小虧,要是換作別的部隊這應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可是對你們來說可能心裡壓力就大了些,誰叫你們是主力部隊呢。不能這樣看問題,人想開了才行,誰也難能一點錯誤也不犯。武司令派我這個沒畢業的學生來啥?意圖明顯,他舐犢情深想讓我來領了你們裝模做樣的與那些土匪比劃比劃,算是給全軍個交代,然後我們就可以尋個體面的藉口退出。”別人問到“那剩下的事將怎麼做呢?”他就回答:“那就不是我們的事了,我們來只是來練兵的。好不容易出了這麼一夥有槍有彈的土匪,絕是個練兵的好機會,其他團都要來練一練的,怎得只便宜了我們實驗團?我來的時候司令員就給我交代好了,還要給他留一點呢,他老人家還要來過過癮呢,你們想想我只個學生,又不懂軍事,怎得領大夥去衝鋒陷陣,姑夫知我心眼多隻是讓我來想法幫著表哥開除罪名的。”大家一聽他不是來領自己去送死的,當然個個都高興的了不得,一場表田大火早把大夥燒怕了。除了當官的外誰樂意打仗,誰的命不是爹媽費了老大的力給的,誰的身子不是肉長的,誰知道那個賊首花間鏡到底還藏了多少損招,誰還知道那些土匪到底實力有多大,可不像團長宣傳的那麼軟弱無能!

花間鏡這次仗打的確真漂亮,怎的那麼順利,說什麼也想像不到官軍竟是那麼不堪一擊。所獲頗豐,不僅僅是精神上的安慰,更有數不清的戰利品,過去有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