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沒有槍,要與別人共用一杆,現在好了,敵人簡值就是運輸隊,送來了數不盡的各式武器,比之與提心吊膽從小日本走私商那裡買來的可要強多了。眾兄弟們士氣高漲,高興,手舞足蹈,當即在大廳擺下酒席大行慶賀。除了花間鏡頭腦還稍稍有所清醒發外,其他人都神的找不到北了,都覺的自己的隊伍英武雄壯,橫行天下為所欲為了。花間鏡勸大家戒驕戒躁小心敵人以後會有反撲。

撒木爾他們聽了都哈哈大笑,道:“老大你小心過度了,我們本該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不能總這麼過份謙遜,老是這個樣子太挫兄弟們的積極性。”“對再也不能那麼畏手畏腳了,樑子已經結下,再挽回絕無可能了,我們就以此為契機,起事了!”“對我們就要大幹一場了!……”他們都亂哄哄吵作了一片。花間鏡勸也勸不住,再加上內心本也是極為高興,隨他們一起喝了個酩酊大醉。

第二日花間鏡醒來揉揉眼睛往四下裡一看,撒木爾他們還仍死死的躺在地上,他想:難道我們這是在陰曹地府,我覺的昨日好像是我們將官軍打敗了呀,難道說是我記錯了?他用力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哎呦,還真痛。再聽聽四周,不絕於耳的是那些呼嚕聲,看來又是自己心虛過度了,若是讓弟兄們知道了又要笑話自己。

儘管他明瞭又是一場虛驚,但見了眼前的景象轉念再往細裡推想仍是害怕不已,自己這些人是成不多大氣候的,僅僅是僥倖勝了這麼一陣就高興成了這個樣子,若是此刻敵人來個偷襲自己這幫人還不盡糊里糊塗送了命!想了這些他趕快將人們喚醒,嚴加批評,說這是非常時期,再也不準大虎成這個樣子。

誰不知騎虎難下,下面的路只能走一步說一步了,反正不管後面敵人來的是多是少,是強是弱絕不能消極待斃,他認定絕不能將軍隊完全集中在一起,那樣太危險。他不明白上一次為什麼官軍只擺了架式而沒有進攻,當時的情形若是他們打上一頓炮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想來真讓人後怕。鑑於教訓他將部隊一分為三,拉開了距離,呈品字形佈陣。這種陣法敵人若想將自己一口吃掉那得須他派了大部隊來,若是大部隊來了就屬於滅頂之災了,想抗也抗不住,或是決戰至死或是束手就擒就看以後的形勢與眾弟兄們當時的所願了。若是像上次只是來了小部隊他們就很難將自己全圍住,或又是個庸才帥隊,自己三支部隊互相策應還能來個反包圍,再打一個勝仗也有可能,這是他布品字陣的初衷。眾兄弟們聽的極是有道理下去分頭準備去了。

自從文治到了實驗團,除天天請了幾個他看上眼的軍官去喝小巧玲瓏外什麼動作也沒有,一連就是七八天的時間,這一日他突然集合部隊動員第二次去剿匪。校尉大兵們聽了無不面帶懼色,一個營長站起來問:“文總指揮容我問幾句話,半點準備也沒有,這仗讓我們怎麼去打?恕我說話不吉利,萬一再打敗仗那我們可就真的沒有半點解釋處了,上一次武司令員還要收拾我們,嚇的我們不敢回去,我們可真的有些不敢冒這個險了。”幾句話引的下面議論紛紛,都贊成這個營長的意見,都說不怕打仗,就怕打敗,有的還在小聲說文治在騙人,說了自己不領大夥打仗怎的又變了卦。文治聽的他們說的差不多了舉手作下壓勢,示意讓他們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