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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鼻尖擦著鼻尖;就連彼此之間灼熱的呼吸都能輕而易舉地感覺到。
“想我了嗎?”
“不想”
王容才強自嘴硬答了一句;嘴唇便被微微啄了一下;隨即便是一個充滿笑意的聲音:“說謊。”
“是你厚顏”
王容母親早逝;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又都不曾嫁過人;但後者也曾經體會過閨房之樂;悄悄和她交流過此中奧妙。至於她那兩個嫂嫂;也曾自以為是地對她喋喋不休說過些如何抓住男人心的話題。然而;和杜士儀在一起;她彷彿從來都不用擔心所謂固寵的事;唯一擔心的便是他的一舉一動太過露骨。尤其是在雲州這樣遠離兩京的地方;他彷彿連人前的那一層面紗都於脆撕下來了。
“夫妻之間本就該裸裎相見;什麼厚顏不厚顏?”
杜士儀突然猛然一使力;竟是打橫把王容抱了起來。見她最初還要抗爭;可見自己低下頭去親吻時便立刻乖乖不動了;他這才笑道:“你總算知道該怎麼做了到了雲州便不要畏首畏尾;閨房之樂本就是夫妻情趣;怕什麼別人的口舌?話說回來;幼娘;你似乎輕了不少。”
這話鋒突轉讓王容頗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他伸手為自己褪下裙子和外裳的時候;她的臉上更是燒得如同紅霞一般。當發現杜士儀竟是伸手摩挲著自己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肌膚;她更是不由自主夾住了腿;結果便發現他對自己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你是一路騎馬趕來的你又不是我這樣皮糙肉厚的男人;何必這麼急?就算你加了內襯;皮也已經磨破了。別動;好好給我躺著”
眼見得杜士儀從床頭的小抽屜裡;找出了一個白瓷瓶子來;王容的眼神頓時凝住了。等到他拔出塞子;用手指蘸取了一些膏體;她敏銳地聞到了一絲藥香;發覺那藥膏順著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在自己磨破的大腿內側上塗抹的時候;她先是感覺到一陣微微刺痛;隨即便是清涼的感覺緩緩暈開;整個人竟是生出了一種懶洋洋不想動彈的感覺;就連之前在固安公主的寢堂中;拗不過那位貴主的話先行沐浴時;她也不曾有過這種只想好好睡一覺的感覺。
“杜郎……”
“嗯?”
“我們在雲州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不是好不好;而是一定要生”
杜士儀放下瓷瓶;騰出左手劃過她那柔滑的下巴;順著她那線條纖美的脖子;漸漸觸及了那柔軟而挺翹的峰巒上。此時此刻妻子那慵懶的媚眼無比勾人;以至於他忘了自己為她上藥的工作究竟是否完全;就這麼覆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件件衣裳從床榻上胡亂丟了下來;一件件飾物亦是不分貴賤地灑落在地;當兩個人再次合為一體的時候;隨著一**的快感不斷襲來;他只聽到耳畔傳來了一聲彷彿入了雲端的嬌吟;自己也隨之攀上了頂峰。那種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感覺;讓他只覺得這些天來一直緊繃著的身心都完全鬆弛了下來;甚至於不願意再挪動一根手指。結果;當他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王容的身體;又輕輕說道了幾句閒話之後;卻發現她已經沉沉睡著了。
知道王容一路疾趕;不但要落實糧道;後來還要周顧那一百多第一批徙居雲州的百姓;已經身心俱疲;他只得小心翼翼披衣下床;隨便拿起地上的衣裳穿上;便拉上帳子;到門前吩咐了一聲。等到熱水浴桶和於淨的換洗衣物都送了進來;他抱著幾乎**的王容下床;直接把半夢半醒的她泡在了熱水之中。
“嗯……”
“別睜眼睛;洗一洗才能好好睡一覺。”
察覺到杜士儀竟是也一起坐入了木桶中;王容的睡意頓時消解得一於二淨。可是;見他只是溫柔地撩水清洗著她的身子;她緊繃的身體方才再次放鬆了下來。以至於當杜士儀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勃發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