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已經自膨脹到了極點,自信們不可能離開,而也不可能為了而放棄他們,哪怕曾經承諾過對一心一意,可是食言了,因為當初說這話時候只愛一個人,但是都很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會變,慢慢改變,而且往往再也回不去了,因為已經習慣,無論是還是,都已經不能回頭,想要返回一開始,那是不可能。”

“……沒錯,已經不是當年認識那個不起眼小孩子了,是天之驕子,萬眾矚目,怎麼還會向這樣普通女人低頭呢?可以左擁右抱,因為不是那些只敢在心裡想想而已男人,完全有能力付諸行動,想要讓對專情,難比登天!既然如此,也受夠了,們之間覆水難收,可以見一個愛一個,那為什麼就不可以和別男人在一起?……”方梳碧眼中淚水朦朧,可她卻咬牙不肯掉下淚來,尖銳地嘶喊出這一番話,然而這時就見師映川面色複雜地走了過來,方梳碧低笑著,等待一個耳光或者暴怒叱罵,因為她知道自己丈夫是一個多麼驕傲人,怎能忍受這些?可是就在下一刻,沒有想象中憤怒出手,也沒有失控怒罵,一雙手輕輕環住了她肩,低聲道:“……為什麼一定要逼著自己說出這種違心話?是因為想要讓憤怒,覺得不值得讓傷心嗎?還是說,這樣言不由衷,是希望怒極之下甚至一時失控殺了?原本就不相信會做出背叛事情,現在見了之後,就更不相信了,師映川會做出對不起事情,可不相信方梳碧也會,因為不是這樣人,是夫君,怎麼會不瞭解?”

方梳碧一時大震,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她看著師映川,拼命忍了許久眼淚終於掉了下來,事到如今也已經沒有繼續偽裝必要,她忽然用力推開師映川,後退了幾步,慘笑道:“映川,知道嗎,早就想去死了,可是之所以忍著羞恥苟活到現在,是因為還想再見一面,很想很想……現在這樣見到了,而且沒有讓失望,依然還是那個當初認識師映川,所以很高興,真很高興……”

方梳碧喃喃說著,聲音越來越低,等到最後一個字落下,她突然間一抬手,一直藏在寬大衣袖中右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寒光凜凜匕首,毫不猶豫地就向自己咽喉刺去!

然而雪亮刃尖在距離咽喉堪堪只有半寸時候就再也無法前進分毫,一隻潔白如玉修長手掌牢牢抓住了匕首,少年那看似吹彈得破白嫩肌膚卻在鋒利鋼刃下沒有半點損傷,師映川死死盯著方梳碧,低吼道:“一死了之?在心裡,就是這樣一個不值得相信不值得依靠男人?”他手一用力,匕首直接就被抓得粉碎,事已至此,方梳碧情緒猛然間爆發出來,失控地尖叫:“讓死,讓死!”她拼命地推打著師映川,顯然已經受刺激太大,無法控制自己了,師映川見狀,知道自己不能讓她繼續這樣激動,否則對妻子精神上損害會很大,一時間當機立斷,直接點了方梳碧穴道,讓她昏了過去。

師映川抱住軟軟癱倒方梳碧,將她放到床上,這時在外面聽見尖叫寶相寶花也已經衝了進來,事實上此刻在外面等候人並不止她一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只有身為師映川表姐寶相寶花才有立場和資格衝進來,寶相寶花奔進屋內,正看到師映川替方梳碧蓋上被子,然後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看向寶相寶花,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表姐,應該知道罷。”

寶相寶花見此情景,心中略定,便將自己知道都說了出來,原來方梳碧在數月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