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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車駕,自然也要回那邊。
武英侯自小養在祖母身邊,一應衣食起居都在大長公主府,一幫親衛們定要跟隨在他左右。
羅家主僕三個目送尚顯離去,一回家被羅大嬸挨個盤問。
子君咧著嘴笑道:“好,十六郎為人沒的說。我家將軍的親衛都是他親自挑選的,還能有差。”
做為武英侯的鐵桿粉絲,誇別人也不忘捎帶上自家將軍,子君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羅大嬸對著女兒則要含蓄得多,婉轉問起,“阿圓,今天來的十六郎比你阿兄如何?”
統共見面半天,才幾個時辰而已,憶君據實回答:“還好,他不怎麼愛說話。”
羅大嬸心道:不急,不急,只要兩人初次見面不犯衝,以後會有機會生出好感。想當年,她第一次見過成親前的丈夫,族中的大嬸問起時,也只回道‘不差’兩個字。
子君樂滋滋對著妹妹說起尚顯的趣事和底細,尚顯本不是尚氏族中人,自祖上起做著定國公府的家將,後來被賜為尚性。他自小同武英侯一起長大,不苟言笑,在軍中極為嚴謹。
“阿兄,你怎麼不去當差?”憶君聽得直犯迷糊,冷不丁冒出一句。
羅大嬸也反應過來,自打兒子回來,天天悶在家裡陪著她們母女兩人,他身上還擔著親衛的職責,難道有了變故?
見孃親變了臉色,子君急忙解釋:“我特地向將軍告了一個月的假,等假滿了再去大長公主府上輪職。”
“明天就去當差。”羅大嬸吼出一句,恨鐵不成鋼拉著子君講道理,“小侯爺待你好,咱們要知恩圖報。尚家從不虧手下的兵丁,粟米錢兩往家中拿了不少,更不提那些個明晃晃的珠寶料子,你成天窩在家裡有多大出息。去罷,在公主府還能長些見識。萬一時間長不露面,差事讓別人頂了可如何是好。”
“不會,將軍的事別人根本沒有說話的地兒。”子君篤定地說,就差拍著胸脯保證。
羅大嬸越惱火,指點著北邊,“那你更要跑得勤點,明天起不許呆在家裡,聽見沒有。”
“好,兒子得令。”孃親發了怒,子君忙應下,第二日清晨天擦亮起床,換上尚府親衛的裝束,腰繫玄鐵牌,騎馬去了城北。
打發兒子出門,羅大嬸才覺鬆口氣,一轉眼看見她的傻丫頭也早起在院中試著拉弓。
“阿圓,你這是?又是大郎出的餿主意,快回屋再補一覺。”
憶君偏頭微笑,躲閃過羅大嬸抓她的手,揚起手中的小弓,“阿孃,我已經大好了,以後天天跟著阿兄學拉弓,打兩套拳法。早起有好處,吃飯香,晚間睡得也好,我也不怎麼生病。”
羅大嬸既想讓女兒早點好起來,又心疼她那嬌嫩的手,見攔阻不住,回屋翻箱倒櫃尋出一塊皮子為憶君做護手之用。
饒是這小兒拉的弓,憶君都很難將它拉開,好似她渾身的力氣只夠吃飯、睡覺和說話。
不行!她站在院中,錯開雙步,瞄準了三步開外的杏樹,心念道一定要更健康,不能輕易生病。
她想為羅家做點什麼,想給子君和羅大嬸繡個香包,更盼著夏天裡不用穿夾衣,想在風天雨地裡淋上那麼一小回,更想騎馬馳騁。
那怕將來嫁個普通的人家,平平淡淡過一生,憶君也要做個健康的人。
早間又是拉弓又是慢跑,活動了近一個時辰,用過早飯,憶君在房裡揉著雙腿,夠不著地方留給杏兒。
杏兒手上勁大,一下一下試探加重力道,“姑娘,哪兒疼了告訴奴婢。”
憶君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