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廳長。”

李天成看了看板板,眼神有點閃躲。

闆闆一笑:“李哥,你也不想想,要二米內,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還要用心。假如用了一次,我頭會疼好久。廳長,這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的本事,而且,您該看到我的案卷,我沒有利用這樣的本事為非作歹過一次。從來沒有過。”

“是啊。你有這樣的本事,還能夠這樣踏踏實實一步步的來,闆闆,你很了不起了。很了不起。”嚴廳長重重的拍了下闆闆的肩膀。

“我也實話和您說,我的確打電話給鐵牛的,但是司機不知道,就在我上車前我打的電話。我害了我的兄弟們,所以我堅決的要報仇。徐孝天被抓住了,是我的女人和我說不要殺,由著羞辱下,然後公安機關處理的。”闆闆看著嚴廳長老老實實的道。

嚴廳長點點頭:“天成他們刻意的迴避這一點,我是看的出來的。”

李天成乾笑了下。

“至於徐福貴家還有他第一次被炸,絕對不是我乾的,我也不知道誰幹的,我更沒有指使誰幹。那時候,我也已經被綁架了。廳長,綁架也是真的。”闆闆看著嚴廳長道。

邊上的李天成也在點頭,闆闆說的是實話,只不過話沒說全了。就這樣吧,忽然的他有了點觸動。

為什麼闆闆把這樣的秘密告訴自己,和嚴廳長?

他如果不說,怎麼解決嚴廳長的懷疑?

莫非?他模糊的想著,隱隱的有點感動。

闆闆還在那裡繼續著:“廳長,我年歲還小,但是見的人心不少了。而且更真實。人無完人,之前我還失控的看看人心。漸漸的,我發現每個人都有私心,再好的朋友心裡想的事情也會讓你不痛快。這樣活著很累。所以,我平時根本不會用這些本事。權當活的不要太認真。而且何況代價也不小,我頭疼起來,是說不出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時長時短,說不出的滋味。將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所以我不敢怎麼妄為。”

“好一個不要活的太認真。”嚴廳長讚許著。

笑著指著李天成:“他有沒有動過你心思?”

李天成也看著闆闆。

闆闆一笑:“我也不矯情,李哥,當時剛剛和你認識,我肯定要了解下。結果李哥很男人。而且第一眼看我,心裡就想起來羅世傑的介紹,在嘀咕的不是我的錢,是這個小傢伙不錯。難怪老羅這麼當真。”

李天成呵呵的笑了起了:“那之後呢?”

“我求個糊塗,知道人沒有害我的心,我就夠了,隨後我們都是隨緣。再沒有動過心思。因為我怕疼,也許你們不相信。可是我又沒辦法形容。”闆闆非常為難加痛苦的道。

他現在玩命要做的是,解釋了自己這個本事的限制,別搞的最後李天成看到自己像看到鬼似的,打死不靠自己二米,正眼不看自己一下。那他媽的以後怎麼處了?

看他那樣子,嚴廳長也不盡信,但是有點了解闆闆的苦衷,幫著闆闆點了點頭:“我相信。你的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了。”

闆闆非常正常的繼續苦笑了下:“我也不是神經病,整日的看著人心,你說,嚴廳長,有的時候打個比方。我和你在吃飯,你一個朋友笑眯眯的坐那裡,就因為我忘記敬酒了,我看到了,趕緊去敬酒,結果這個王八蛋心裡還罵我,我氣的一拳頭砸過去,您會不會覺得我是神經病?”

嚴廳長和李天成再次爆笑了起了。

嚴廳長連連點頭:“我不知道情況,不和你翻臉麼?”

“是啊。”

闆闆叫苦著:“那傢伙明明罵我罵的一塌糊塗,我打他是活該,問題是,我怎麼說?人家可是在心裡罵的。這種事情會很多,不一定這種形式,卻一定有相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