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廳長,李大哥,你們饒了我吧,我說真的,狗日的喜歡沒事情動這種心眼。俺不是活的好好的沒事情找事情做麼?看人家罵我,我還要笑,犯賤啊?”

屋子裡再次一陣狂笑。

闆闆這次也笑了。是他媽的這個道理嘛。

嚴廳長的眼淚已經笑的要下來了,扶著肚子:“天成,天成,剛剛我看他那一說,我覺得驚訝,甚至有點嫉妒呢,你說我們要是有這本事,什麼犯罪分子逃跑的出我們的手心?”

“是啊。”李天成也是猛點頭:“我也這麼想的。”

“現在想想,還是得了吧。要命麼?”嚴廳長哈哈著,連連搖頭,隨即關心問道:“闆闆,頭疼起了,厲害麼?可有辦法壓制?”

闆闆搖搖頭:“廳長,每次動了心思後,這頭疼之前,我是不敢亂跑的。只能夠老實待著。也許幾分鐘,也許一下子。但是我走路走的好好的,羊巔瘋似的癱了下去。抽幾下,然後爬起來再走?我還要不要臉了?”

對面兩個人已經要笑的斷氣了。

闆闆索性耍起了寶來:“和女人那個的時候,抽起來更要命,以後乾脆死了算了。”

嚴廳長是難得這麼輕鬆。面對著一個能看透自己內心的人,他根本不再想其他了。

對闆闆的隔閡就是他叫人沒叫,現在已經解決了。

那麼其他的,他對闆闆沒什麼疑惑。

因為案卷上徐孝天自己都承認了,唯一咬著的就是這一點而已。

至於那兩個案子,現在也透過他已經知道了兇手,至於怎麼辦,這個問題再說。嚴廳長心裡刻意的先回避了這個念頭。

因為錢春是他的人。

做夢想不到居然背後是他。虧得自己還努力的想提拔他呢。果然是古人說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難怪你所有的朋友那麼交心,因為你看人是天下第一準的,不是真的朋友,你都不會結交了。”嚴廳長感慨著道。

同時他也現迴避了闆闆叫人的問題。

這個問題以後再處理吧。人情人情,現在嚴廳長對闆闆的印象好的太多了。

嚴廳長暫時沒提。

李天成卻提了起來:“廳長,那兩個案子怎麼說呢?”

嚴廳長看了看李天成,沒說話。

闆闆在那裡叫著:“我沒辦法證明,我知道你們相信,可是怎麼辦呢?千萬不能放過這樣的人渣。”

李天成冷笑著:“兩條人命放了一邊,這種心術就該殺。當人是玩物麼?可憐徐福貴再怎麼樣也算個人物,白白的就被這麼殺了。我看徐福貴家的事情,也許也有他們的影子。”

說著,他看向了闆闆。

闆闆搖搖頭,暗自鄙視著李天成的無恥,緩緩的道:“我真的沒有看到過錢春這麼想,我只能確認錢春的心眼,還有張正在他的暗示或者指使下幹了這樣的事情,而那個辦公室主任絕對是錢春親自指使的。”

李天成轉頭也理解了闆闆的想法,做夢呢,錢春這邊既然被盯著了,註定有馬腳出現。那麼事情揭破的那天,總會出來,闆闆豈能自己砸自己的腳?

他也不說了,看著現在的決斷人。

闆闆看著對面嚴廳長心裡的心思流淌著。

錢春這邊怎麼辦才好?

錢春算上是他的人,出了這個事情,怎麼處理?又有什麼證據處理呢?

看到了。

闆闆對面的嚴廳長同時抬起了頭來,有點為難的看著闆闆:“闆闆,能夠堅持下麼?幫我個忙。瞭解下錢春的全部心思。”

闆闆沒說話,沒急著點頭,更沒有虛假的搖頭,他等著對面的嚴廳長把話說完。

李天成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