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願意,我自然無話可說。”冷靜下來,紀大爺心內除了虧欠內疚,便只餘下絲絲苦意。

二人一道來到醫館,佟姐兒知道他二人要來,早命丫頭備好了茶水。此番二人入座後,便依次為二人倒了茶。紀大爺為兄,佟姐兒自然先為他滿上。

紀大爺接過茶盞,久久未飲,他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佟姐兒。幾月未見,她似是有些不同。上著一件胭脂色綃繡海棠春睡輕羅衫,高腰繫上一條嬌綠色緞面百褶裙,手掌寬度的織錦腰帶將本就纖細的腰肢裹得越加楚楚動人。

往日在紀府,她實在少穿這般鮮妍的服飾,一直以來只覺得她生的清麗絕美,今日見她這番打扮起來,竟意外地顯出了幾分柔媚之色,實在撩撥人心。

紀大爺一眼看過來,心下澀意漸濃,觀她一張玉面比得往日越加貌美如花,此刻便是立在一旁,一雙盈盈美目更是時刻在意著陸敘,便是立也是立在了陸敘的身後。

紀大爺頗有些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二人說話間他一雙眼睛不時瞟向佟姐兒,佟姐兒叫他看的面上越發尷尬起來,此番自己私自與人定下終生,歸根結底還是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放我兄妹二人獨處一會兒。”紀大爺道,他此番進/入醫館,本就是為了問一問佟姐兒的心意,眼下雖是結果已擺在面上,可他心內猶不甘心,耗時許久,到底耐不住性子將這礙事之人請了出去。

陸敘一走,堂中便只餘下他兄妹二人。佟姐兒遲疑一會兒,到底還是在凳上坐下,“倒是又勞累大表兄奔波了一回。”

佟姐兒話裡含了歉意,於情於理大表兄待她終是不壞,自己雖記恨他紀家,可卻不好將賬算到了他的頭上。

紀大爺沉默許久,終是開了口:“方才在客棧,陸敘便已同我道明,眼下我來此不為別的,便是為了問你一句,是他強求於你,還是你本就願意?”

聞言,佟姐兒眼圈兒便有些泛紅,她咬了唇瓣道:“我同他兩情相悅……屆時還望大表兄幫著說上幾句好話,佟姐兒一定銘記於心。”

紀大爺聞言只覺眼前一陣發黑,心中悶澀之意更甚,忍下不適,方才又道:“你既心意已決,表兄自然無有二話,定叫你風風光光出嫁,此番他這行為雖是失妥,可依照他的為人秉性卻不失為一個良人。”

佟姐兒有些意外,原以為他會反對,未想結果會是這般,只要大表兄同意相助,屆時舅舅那處便容易不少。

紀大爺未多作停留,二人再說上幾句,便就起身回了客棧。

佟姐兒伏在門框上看著他離開,眼眶裡溼溼的,卻是有些莫名的傷懷起來。陸敘進來便見到她這一副模樣,心裡微有不悅,愁眉走近她。“怎麼?為何這副模樣?”

佟姐兒未覺出他的異樣,委屈地一下撲進他的懷裡,“我心裡有些不安,實際我並不想回去,那處太可怕了……”佟姐兒咬住了唇瓣,餘下的話她未道完,亦不敢道完。

當日離開紀家有一半的原因便是為了避開薛二,眼下自己又要回去,若是他又使出別樣的計策來,到時再被弄進薛家,她又該如何應對。

“我送你回去,順道把親事也定下來。”陸敘扶她進了內室,二人在榻上坐下,並未多做前戲,陸敘低頭便吻住她的唇。佟姐兒心裡還在不安,冷不防被他一下抱在膝上,身子還未坐穩,粉唇便叫他一下給封的死死。

陸敘緊緊圈住她的腰肢,他心下有氣,動作便不如平日溫柔,佟姐兒叫他弄得發疼,眼圈兒便紅了起來。小口裡耐不住嗚咽出聲,小手抵在他胸膛想要他停下來,卻是半點也不管用。

陸敘大力吸/吮起來,佟姐兒只覺快要窒息,待他鬆開時,一條小舌已是疼的發麻,剛委屈的捶他兩下,他又一個側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適才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