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放長嘆了一聲,“孩子,不要怪君莫問,怪只怪為師

的命太硬,剋死了春來吧。”

沿歌一陣恍惚,齊放攜起他的手,分了一根火把在他的手上。

沿歌目光空洞地看向齊放,愣愣的抱著春來的骨灰,由齊放拉著向司馬遽和青媚出去的方向走去。

我大叫著:“小放,沿歌,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啊,不要啊。”

我的眼前只剩一堆漸漸熄滅的火堆,沉默的看著我,如同我心中的希望漸漸破滅。

我大聲哭泣著,徹底絕望了。

沿歌的話在耳邊迴響,是我害死了春來,是我害死了春來,小放,不是你的錯。是我這個罪人犯下

這個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過錯。我正要再擊打石壁,那石壁卻一下子失去了光彩,變成了一塊沒有鏡

像的普通石壁。

我駭在那裡三秒鐘,顫著手再去觸控那面牆,那石壁又有映象出來。

一個渾身是血的紅髮少年,快步逃到這裡,一雙殷紅的血瞳帶著恐怖和絕望,不停地往後看:“你

們不要過來。”

他縮著肩膀躲在角落裡,抱著頭,捂著耳朵,不停地哭泣,口裡反覆的更嚴著:“眾裡尋他千百度

,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木丫頭。”他大聲哭泣著,“救救我,救命啊,木丫頭,我為什麼要連這種武功呢。”

那哭泣聲不停地衝擊著我的靈魂,在我的耳邊不停地響著,我淚流滿面,再睜眼時,眼前站著一個

紅髮少年,他比原來長高了很多,眼神清明,亦愈加英俊,身上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

“木丫頭。”他對著石壁淡笑著,好像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從懷中掏出兩側快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