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橫豎就只有這麼一劍……我倒要看看天下有誰能擋得了我一劍!”黃羽翔收劍而站,一股志得意滿的感覺頓時充斥心頭,只覺長劍在手,便是一座高山擋在面前,也能一劍將之劈開。精神無止境地地展開,敏銳的神經已然告訴自己南宮楚楚正朝他走來。

黃羽翔回過頭來,對著南宮楚楚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南宮楚楚所有的記憶中,只有別人見到她的俏臉會發呆、發怔,在她的笑容下完全失去了鎮定。但她看到黃羽翔的笑容時,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他的笑容怎得竟會如此迷人!

感受到黃羽翔身上發出的萬物辟易,無堅不摧的莫大氣勢,南宮楚楚心神俱顫,雙手一鬆,懷中所抱的樹根草葛等物全部掉到了地上。她彷彿一點都未曾查覺,只是怔怔地向黃羽翔看去。

情慾開始翻騰,慢慢主宰著她的心神,南宮楚楚的臉上現出一絲緋紅之色。

黃羽翔猛然收住了外溢的真氣,斂住了氣勢。他已然知道自己催發的真氣有引發女性情慾的作用,見南宮楚楚俏臉已然泛紅,當下立即收住真氣。他雖是不介意與南宮楚楚再赴幾次巫山,但此時此地,還是以脫身為上策。

南宮楚楚略略一怔,輕輕撫了撫胸前的秀髮,平復了一下心神,這才拾起地上的東西,道:“大哥,你怎麼動作這麼快啊?我還道你至少要忙到明日中午才能將這些大樹劈開呢!”她翻出幾個野果,道,“大哥,你忙了這麼久,要不要先吃個果子?”

她原以為黃羽翔要忙很久,是以不但揀了樹根草葛,還不知道從哪裡採了些野果回來。黃羽翔雖見那幾個野果其貌不揚,個頭又小,恐怕吃下去也是不見得會填飽肚子,但見她一臉殷殷的樣子,心中卻是大為感動,接過幾個果子,洗也沒洗便放入了口中。反正這湖水如此冰冷,放到湖水中去洗的話,恐怕也要凍成冰棒了。

南宮楚楚卻甚是愛潔,取出一塊手絹輕輕擦拭了幾下,才分作幾口嚥了下去。又將剩下的幾個果子擦乾淨,用手絹包好,收在了懷中。

這果子雖是長得不怎麼樣,但吃起來倒也不算難吃。黃羽翔兩口便吞下了所有的果子,乘著南宮楚楚還在細嚼慢嚥的時候,已然開始將樹根草葛搓成一團,編成了幾根粗長的繩子。等南宮楚楚吃完,他差不多也幹完了。

這鐵杉樹其重無比,若是將五六根圓木紮在一起的話,恐怕也不好搬動。黃羽翔只得將圓木並排浸到水中,讓另一邊翹了起來,用草繩繫住,再將這些圓木利用的水的浮力轉了個身,方將另一頭扎住。如此一來,倒是花去了大半個時辰。

黃羽翔將一切做完,將木筏推入水中,回頭向南宮楚楚看去。只見她半蹲在地上,一雙纖手撐在頰下,正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見他望來,南宮楚楚綻出一個美麗的笑容,道:“大哥,你真能幹!”

南宮楚楚這句話一出口,黃羽翔便知道她又是一個嬌氣的大小姐料。想道:將來自己的幾個夫人中,瑩兒、心兒、真真都是富貴之後,平時錦衣玉食,從不會下廚,心兒的那頓大餐兀自讓自己後怕不已。再添幾個大家閨秀的話,家中豈不是無一人會燒菜!自己娶回這麼多個妻子,只為了能夠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若是要每天下廚伺候這些美人,那豈不大大違背了自己的原意。為了自己以後的人生著想,怎得也要娶回一房會燒得一手好菜的夫人啊!

黃羽翔胡思亂想著,但手上的動作倒是絲毫不慢。雙掌奮力一推,已是將木筏完全推入了湖中。回頭對南宮楚楚道:“楚楚,快上去吧!”

他正要躍上,卻突然發現少了一支槳,忙走到剩下的鐵杉樹旁,一劍劈出,已是切下一段約摸三尺長的圓木。將圓木豎直放好,黃羽翔略一凝神,心神晉入無喜無憂的大境界,又是一劍劈出,直向那圓木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