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引起他的反應,所以就算沒有謝總教頭那番話,他們也不會眼睜睜讓那個“候選人”溜掉。

“睿東……”

“打破砂鍋問到底我以為是女人的專利。”杜睿東一句話就將眾好友一肚子尚未發出的問題給逼回去。

只是,時效只有三秒鐘,“我們也是基於關心,何況,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找得到蘇靜棠,屆時,就不知她會跟我們說什麼了。”範英奇很好心的提醒。

杜睿東眸光一沉,半晌一語不發,就在空氣冰冷到幾乎要降雪時,他才冷冷的開口,“她只是一個纏人的小鬼,當年她待的育幼院院長在我家幫傭,她下課或放假都會跟著到我家來,時間大約兩年,如此而已。”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兩年?眾人迅速交換了記饒富興味的眸光。兩年可不短啊!

從他們認識他至今,他從重要幹部到貼身特助、秘書等全是男人,除了他繼母、杜老奶奶以外,他向來避女人如蛇蠍,而蘇靜棠竟然能在他身邊纏上兩年?!

“當年你才四、五歲吧?!”麥亞恩挑眉一問。

“十四。”他沒好氣的回答,知道這話裡多少帶著戲謔。

麥亞恩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十四加二,天哪!你是十六歲的大男孩了。”

“加法真好!”他出言嘲諷。

麥亞恩不介意的回以一笑,因為這個年紀可點出了更大的希望。

其他友人亦有同感,對蘇靜棠的興趣也更大了。

杜睿東自然也看出好友們那過於發亮的眼神,但他太瞭解他們,他要是阻止他們跟蘇靜棠見面,他們反而更想去會一會她。

不如靜觀其變,反正他跟她絕不會再有交集!

第二章

傍晚時分,臺北東區,一棟棟高樓大廈間,竟有間不協調的破舊平房,矮矮的圍牆,老舊的木門邊,一塊掉漆斑駁的木板上寫著“慈愛院”三個字,屋裡不時傳出孩童玩耍的嬉鬧聲。而就在右邊矮牆的屋簷下,寫著“靜靜咖啡小站”的招牌就掛在一旁的樹上,小小的L形櫃檯上擺著一個年代久遠的咖啡機,三張小巧的木桌椅就沿著矮牆邊排列,一株株小小盆栽或掛牆面或隨意的擺放在地上,讓這個戶外咖啡站多了股歐洲閒情。

咖啡站的店面雖小,但咖啡香醇平價,尤其“維也納咖啡”更是人氣首選,每天賣出兩、三百杯不是問題,主要客源是附近辦公大樓的上班族,這些客人也大都清楚,咖啡站的收入是“慈愛院”的主要經濟來源,因此,來這消費還能奉獻愛心,何樂而不為?再加上,這兒的服務生都長得很賞心悅目,自然吸引了不少學生族群,生意大多不差。

像這會兒,一群女學生就圍在櫃檯邊,看著忙碌盛裝一杯杯薄荷綠茶的洪慶夫,十六歲的他是個中輟生,但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外貌俊秀,個性活潑好親近,她們都很喜歡他,甚至常約他出去玩,但他都拒絕了,還說他已經有喜歡的女孩。

她們也猜到,他喜歡的就是晚班那個漂亮女服務生,她同他都是慈愛院的孤兒,而且還大他四歲,目前是某國立大學的二年級生。

就在她們接過那一杯杯飲料後,教她們又羨慕又嫉妒的人物出現。

“靜棠,你總算回來了!不是說出去一下?怎麼出去好幾個小時?”

洪慶夫一見到“失蹤”好幾個鐘頭的蘇靜棠,先是鬆了口氣,也笑開了嘴,但只有一分鐘,注意到她臉上掛彩,他臉色丕變,快步的走出櫃檯,關切又憤怒的說:“又是他們,是不是?你怎麼不跟我說那通電話是……”

“不是何震凱打的,我又不白痴,他打的電話我會出去?是冤家路窄!”蘇靜棠直接打斷他的話,就是不敢透露那通電話是因為阿義跟小衫闖禍而打來的。慶夫的嘴巴不夠緊,萬一讓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