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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那海寇出船了。”一個士兵提醒道。

“這——這這——他們開始放箭啦。”又一陣驚呼。

“準備盾——”蔣權當機立斷。他料到如此,自然有所準備。

不多會兒,那漫天的箭雨便揮灑下來,叮叮噹噹的砸落在甲板還有盾牌之下。那滿是箭的甲板,猶如毒蛇一般,搖曳著尾巴,猙獰著獠牙。

也幸而,他有所準備,才不至於死傷慘重。弓箭也射完了,似乎是要準備第二彈一般,停滯了一番。但實際上,可不會那麼簡單——之前被蔣權派出去兵分幾路的船,圍攻了那些船。這才叫做打仗的境界,要懂得用用頭腦。

等到蔣權開船過去,數了數那珠崖的船隻——才八艘船,看來兵力不多。那八艘船目前正在作戰當中,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番禹軍隊會從後方偷襲而來,打了個措手不及。

等船靠近了,蔣權拿過弓箭,一連幾發,射殺幾位敵方士兵。此時一聲音傳來,帶了幾分戲謔,“蔣權,你終於來了啊!”

蔣權從這些拼殺的人群當中,鷹眼一般的搜尋,終於鎖定一位頗有將王風度的人,“我道是誰,原來是蜀益。”

那人便是海寇頭子蜀王,笑道:“今天可真不巧啊,居然能碰到你這大將哈哈。”

“如果你能投降,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性命。”蔣權摸摸下巴,冷冷的說道——其實他更加想要了這人的性命。

話不投機半句多,雙方直接開始攻打。

“將箭上點火!”蔣權一句令下,幾十只帶火的箭刷刷的飛去,在傍晚的映襯下,拖著長長的火線,瑰麗而絢爛,狠狠的打擊敵方的船隻。而那敵方的船隻,也正慢慢的冒煙,著火,一陣又一陣的喊叫聲傳來。

好些個船隻都著火了,在藍黑色的海面上,透露著焰火的血腥。海水和焰火的交織下,明明是相反的兩種屬性,如今卻水**融,共同打擊著敵人,燒死的,淹死的,數不盡的慘象。

這到不至於驚醒動魄,因為這對於蔣權來說,實屬無聊平常之作。他放佛是旁觀人一般,只做冷眼之色。在他黑漆漆的瞳孔倒影下,只見悽慘地獄,不見其他。

“糟糕,海寇頭子要跑了——”一個將士急匆匆的彙報。

確實,那海寇頭子蜀益似乎是見勢不妙,帶領剩下還能開的船隻,大約五艘,向西方開船而去。此時,正好順風順水,外加人力,一下就溜出好遠。如果現在追還來得及,可偏偏那著火的三隻船,向番禹的樓船,做自殺式的撞擊,誓死要阻撓。

轟的一聲巨響,好些船隻沒有躲開,被三隻火船撞到了,那些敵方計程車兵也趁此跳了過來,撲殺而至。甚至有些身上帶火的人,直到死都要撲上一個人在罷休。

蔣權過去,一個疾步,便好幾個士兵倒在了他的身後,無法動彈。他跳上其中一個火船,在火焰的照耀下,宛如惡魔重生,見一個人便一抬劍瞭解,迅速加飛速解決很多想要反撲的人。

正要解決一個人的時候,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來,“大哥——”

蔣權眉頭皺了皺,見到一個靠在船邊,想要跳海逃生的兩人,疑惑道:“怎麼是你們?你們居然要叛變嗎?”

那兩人便是倒黴的蔣堂和李雲聰,被火燻得臉面發黑,咳嗽不止。當火燒著之時,眼看就要燒到他們了,便想要跳海自救,卻沒有料到蔣權的到來。

蔣堂像是看到稻草一般,急切的說道:“大哥,就我們啊——我們是被抓到這裡的啊——”

似乎在蔣權的腦海裡,沒有什麼親情概念,手一抬,劍鋒直指蔣堂的喉嚨,冷若冰霜的質問道:“你為何要叛變?”

蔣堂嚇得後退幾步,腳如同篩子。李雲聰見到久違的主子,急忙以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