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霞兒從妹妹那裡得知穴位殺人法,心中便起了念頭。問來方法,便趁著夫人入睡之時動了手,之後調開所有人,將屍體抬到外面,偽裝成被害的樣子。

“你一個人豈能做出這麼多事?”

唐大人看了看一旁的夏老爺,“那日,你是否在家?”

“我在家,只是我睡熟了,不知發生了什麼,醒來夫人也不見了。”

鳳川在一旁肯定道:“夏老爺撒謊。”

她指明,若是他真的不知發生的一切,今日便不會派人通風報信,讓郭夫人抓走自己,他不會極力阻止自己去查夏夫人的死。

公堂之上,閒雜人不敢開口,夏老爺一直否認,卻在鳳川說過話後開口:“這個女人,罪有應得。”

結髮夫妻,為何他如此惡毒的說這種話?

堂外議論紛紛,堂內鴉雀無聲。

“她根本就沒把我當一個男人。”

他當年中了舉人,正巧與孟家有所交,便娶了孟家小姐。

可這些年孟氏大呼小叫,每個女子的樣子,經常在外人面前數落自己。他實在受不了,一日認識了郭夫人,兩人聊了幾句,他發現郭夫人在家中也是不受老爺待見,便暗生情愫,兩人開始互換心事,時間久了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這件事情不想被孟氏發現,她如母老虎一般,嚷嚷著要讓所有人知道他們見不得人的事情。

郭夫人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了夏老爺。

當晚孟氏一進家門就開始痛罵,夏老爺作為男兒,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心中一絲幽怨。

但這麼多年都如此,他便不再說,捂著耳朵躲到了書房。

三更天的時候聽一個奴才說,孟氏要通知母家,說夏家愧對她,還要搞的自己身家慘烈,那晚他下定決心要除掉這個女人,第二日正巧跟郭夫人偷偷見面,她說不用自己管,吩咐下人去做便好。

“我……我是真的恨她啊,這個女人十里八村誰不知道啊,她就是個母夜叉。”

說完夏老爺竟然哭了起來。

是啊,一個男人每日被人如此謾罵倒是窩火。

唐大人斷慕氏為他人冤枉,即時放回,她叩謝了大人走出公堂,門外遇到鳳川,她滿眼感動。

“你我一次相遇,奈何你如此奔波,替我洗脫。”

鳳川笑,世間太多事情無法一言半語來解釋,有些人的遇見或許已是註定。

“你為何會信任我?”

鳳川:“信任如同兵戰殺場的武器,有人利用它保護人,有人利用她傷人,從我見到掌櫃的那一刻,信任已是保護你的武器。”

婆娑路,青直橋,任婀娜多嬌。

論美貌,倒金河,釋多年之歌。

難得遇如此真誠的小姑娘,她拉著她的手道:“我沒有親人了,今日起若是不嫌棄,我便是你的親人,可好?”

鳳川微笑,道:“鳳川自然願意。”

她心有憂慮,“慕掌櫃只怕要重新開始了。”一旁的任永裕開口,“百姓多是貪婪小民,今兒我們去找證據之時,鋪子已經被搬空了。”

慕氏嘆氣,那是她的心血啊,倒是可惜了。

“算了,財去人安樂!”

她倒是想得開。

那些年被最愛的人趕出家門,遠離親生骨肉的痛苦要比今日失去些許財物更為痛苦,若是被冤枉,無法洗脫清白,命都保不得,鋪子在有何用。

送她回了鋪子,鳳川兩人幫忙簡單打理了一番。

“慕掌櫃,沒事我們就走了。”

她微笑著點頭,緊緊拉住鳳川的手,“告訴我你住的地方好嗎?若是你不得閒,我想你了,便可去看你。”

鳳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