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扭過頭去不肯再唱下去了。

李盛見她這樣,臉上也不由露出些羞慚來,每次到了這昭美人這裡,他便不由自主想做些與自己性子不符的粗俗事情來,就像當初那王淑儀一樣,聽她常常言語無忌的說些不找邊際的傻話,自己反倒覺得更自在些。

而阿阮,想當初鄭太后將新後的人選告訴自己的時候,李盛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滋味,這個小表妹是長安城內有名的才女與美人,嫁於自己後,更是全心全意對待自己,可每次看著她那好似洞察一切的晶瑩美目,李盛便會覺得自己的無能與懦弱越發無所遁形了一般。

直到有一次,阿阮為了護著民兒,被那長樂公主羞辱,氣的將內殿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粉碎,又躲在淨房裡嗚嗚痛哭著不肯出來,自己費勁了心思才將她鬨笑了之後,兩人才漸漸心意相通起來。

李盛的心思只在往事上略微轉了一圈,便又回到了眼前,那昭美人雖然用錦被將自己裹住了大半,可那渾圓雪白的肩頭卻仍是露在了外面,越發誘人,李盛被那曲子所引出來的熱火,此時便燒的更烈了,他欺身上去,在那玉白的肩頭上輕輕一咬,低聲說道:

“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請你唱個曲子也不肯了,現在不唱,等下便罰你一直唱下去不準停。。。。。。快唱,聽話。。。。。。”

可還沒等昭美人唱上幾句,李盛便已掀開錦被,用力攻進了那春草之地,昭美人此時哪裡還能成曲,嘴裡嗚嗚咽咽的喊成了一片,偏偏那聖上一邊動作,還一邊一個勁的命她不準停下,這“春草萋萋”頓時便抖成了春草悽悽。。。。。。

一番勞累下來,這李盛很快便睡熟了,不過身邊那人卻窸窸窣窣的偷偷折騰著什麼,李盛終於還是被她吵醒了,他半眯著眼睛,看著那昭美人扭動著身子悄悄移到了自己腳下床攔處,又抬起一雙粉白*架了上去,而後便靜靜躺著不動了。

“你又再頑皮什麼?”,李盛實在困頓,只閉著眼睛低聲問道。

昭美人顯然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縮回腿蜷在那裡不敢動了,直到李盛又問了一句,她才期期艾艾的小聲說道:“妾身聽人說。。。說。。。說這樣更容易受孕些。。。。。。”

李盛的睡意頓時被趕走了大半,他猛地睜眼朝那昭美人看去,皺眉問道:“你,很想懷上龍胎嗎?”

昭美人見聖上徹底醒了,便轉身輕輕趴到了他的胸前,看著李盛的眼睛,輕聲的說道:“是的,妾身和想要懷上聖上你的孩子。”

看著眼前如春桃般嬌豔的臉蛋和清澈如明鏡的眼睛,李盛臉上原有的一絲疑慮與不悅,便也很快消散無影了,他伸手摩挲著那圓潤的臉頰,又輕聲問道:“四娘為什麼想要孩子呢?”

昭美人聽了這話,嘴巴張了好幾下,卻是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她怎麼敢在聖上面前,將嫡母告誡自己的那些話說出來呢,她怎麼敢說自己的後半輩子只能指望著有個一兒半女過活呢。

雖這昭美人支支吾吾的沒說一個字,李盛卻是將她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他並沒有絲毫的生氣惱怒,只是心中難免一陣哀傷,半響過後,才掩去了臉上的戚色,探手下去拍了拍昭美人的光潔的豐臀,笑了笑說道:

“若是想要有孕,做哪些沒用的幹嘛,還不趕緊好好求求你該求之人?”

“該求之人?那是誰?”,昭美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由歪頭瞪眼好奇的看著李盛。

李盛笑著附在她耳旁說了幾句什麼,頓時把昭美人羞得一頭埋在了他胸前不肯出來。

李盛不由呵呵笑出了聲來,揉了揉她頭頂的髮絲,揚聲感嘆道:

“四娘,朕實在想不到還能與你有今日的風光,突然便覺得那春光無限、時日可期了,四娘,你看朕早點將那朝上的瑣事都將給民兒可好,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