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怡,想到這女人的惡毒,就恨的牙癢癢。

“那李夫人是準備敬酒不吃吃罰酒?”

“奴……奴家不敢……”

曹怡扶著床沿緩緩起身,剛要坐在床沿上,劉愈卻指了指桌子道:“本王今日時間不多,便在這裡了事吧。”

曹怡心中帶著羞憤和自卑,同時也有幾分無奈,曾經的妃嬪,被個肉球所糟蹋也就算了,畢竟她與李萬千之間也無過節。而劉愈,卻是毀她一生的罪魁禍首,若非當日劉愈的阻攔,她早已成為蘇彥的妃嬪,而之後曹家也不至於會敗落,之後她好不容易得到楚王的幫助重新入宮得到蘇彥的青睞,又是劉愈,不但將她逼的連妃嬪都當不得,還讓她輾轉流落好像喪家之犬一般,就算是如此,劉愈也沒有放過她。

曹怡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登時又落下來,曹怡面帶幾分悲愴,卻也帶著幾分小女人的羞澀,緩緩走過來到桌前,伸手解開外衣的束帶,登時春日穿著的寬大外袍滑落,繼而她又解開中單,卻並未脫下,踩著凳子爬上桌子,口中兀自嬌柔說了一句“請將軍憐惜”。

劉愈站起身到了曹怡身後,一把將她身上的白色單衣給扯了下來,冷冷道:“本王可不不喜歡憐惜女人!”(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六章 不急不慢

劉愈出城回到驛站已是半夜之後,回來時正好遇上呂楚兒對著一個鄉民模樣的人呼喝。白天睡覺晚上輪值的她精神很好,像一隻雌豹一樣凶神惡煞的。

“什麼人?”劉愈上去問了句。

“他說是周圍的百姓,誤闖鑾駕儀仗,是不是把他宰了?”

劉愈嘆口氣,這呂楚兒也是沒事找事,不大的事非要鬧大。

“去調查一下他說的是否實話,如果真是周圍百姓,打幾板子放了便可。”

劉愈進了驛站內,周圍一片寂靜,樓下的燈火依舊通亮,雖然劉愈沒回來,但琪兒和韓家姐妹早早便入睡,只有徐軒築還在熬夜等他。

“夫君,有南邊過來的戰報。”徐軒築走過來說道。

“哦。”

劉愈接過來,是霍病催命符一樣的催援兵的求救信,這已經是幾天來的第二封。劉愈看了揉了揉,直接扔火盆裡去了。

“勇侯在南方似乎很迫切,夫君怎不上心?”徐軒築有些驚訝問道。

“那小子,讓他吃點敗仗不是壞事,成天囂張的見了人就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這種毛病滋生下去,恐怕是野性難馴。”劉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順帶打了個哈欠道,“再說他在禹州城吃的好睡的好,只要他不主動去惹周圍的亂黨,他一點事都沒有。”

徐軒築臉上帶著幾分苦笑,雖然她已經遠離了戰場,但她也知道被困在孤城中。最缺的是糧食和水源。而且士兵在這種焦躁的情緒下。很容易有過激的舉動。

“那夫君不擔心禹州城斷水斷糧?”徐軒築再問。

劉愈笑道:“夫人可能是不瞭解當地的情況,當地山匪多,而且很強悍,家家戶戶有積穀防饑的習慣。而禹州城百姓有近萬數,霍病那小子一共才帶了幾百人過去,吃不窮禹州的百姓。”

徐軒築這才釋然點頭道:“原來如此。”

徐軒築親自去為劉愈拿來夜宵,而劉愈則在整理著剛到手的銀票,這一趟過去就淨賺二十多萬兩銀子。這可是比好買賣,走幾座城,軍費就有了,還不用勞民傷財真是一舉兩得。

“夫君哪來如此多銀票?”徐軒築過來問道,“可是淮西當地官員所奉?”

“是不是無所謂了。夫人哪,咱這一趟下來,撈了有五十萬兩銀子了,為夫算了算,有這五十萬兩銀子,就足夠派出一隻萬人的兵馬在南疆打個半年。再也多不了了。”

徐軒築嘆道:“嶺南勢力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