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本來她的身份高貴,沒有做妾的道理,在家中,她雖進門晚,卻與劉愈是正式的婚書,並非妾書,琪兒在家中的地位跟徐軒築是等同的。今日能來敬茶。一來是琪兒本來將自己的身段就放的很低。二來是出自對劉愈的尊重。

敬完茶,徐軒築笑問道:“琪兒妹妹昨日睡的可好?”

琪兒點頭,道:“好。一見到劉大哥,琪兒就睡著了!一睡到天亮。”

徐軒築明顯一愣,她問琪兒的問題,本意是詢問琪兒是否適應夫妻房事,誰知琪兒根本不理解,昨夜她也是矇頭就睡。徐軒築望了韓家姐妹一眼。兩個小妮子已經在掩嘴偷笑。

徐軒築含笑望了劉愈一眼,想到昨天的變故,料想琪兒很累,又不太懂事,也不知道體會新婚丈夫的心意,便對劉愈點點頭,是告訴劉愈,白天時她會跟琪兒說清楚,讓琪兒今晚不再那麼不識風情。

一家人吃過早飯,琪兒昨夜有了那樣的糗事。韓家姐妹也明顯對她放下戒心,彼此也親暱了許多。琪兒也沒公主架子,很快便跟年歲相仿的韓家姐妹打成一片。一家人其樂融融。

吃過早飯,劉愈帶琪兒去見了姐姐劉珏,因為現在劉愈在長安城,也只剩下劉珏這一個長輩,劉珏吃了茶,準備回定國侯府,畢竟她跟齊方的婚期也已經臨近,平日裡不適合到處走。

劉愈出門,送姐姐上回家的馬車,自己則帶著侍衛,穿過正在戒嚴中的大街小巷,到了城南晉昌坊的戲園子旁的秘密牢房,這次他沒有見昭迎曦和蜀王,而是直接去見昭迎曦的母親昭蘇氏,且屏退了侍衛,誰也不知道劉愈在裡面做什麼。

…………

皇宮六臺衙門。

左相藍和與右相袁博朗,各自拿著一份奏本,神情渙散,因為他們注意的重點,並不在奏本上。

奏本是從六部遞交上來的,現下大順朝的第一件要務是北方的戰事,因為戰事剛剛打響,除了軍務,其他的也沒什麼可呈遞的,而這次戰事準備很充分,糧草補給都是提前預備好的,而邊關本來就有屯田,大多數兵將的給養也不用朝廷勞心。

負責後勤的兩相,覺得自己的任務很輕省。他們卻不知道戶部官員的焦頭爛額。

朝廷實在是窮的揭不開鍋。

“袁相,昨日城中的不太平,您覺得是何人所為?”藍和突然放下奏本,望著袁博朗問道。

袁博朗語氣不善道:“本相從何而知?”

藍和好像早就料到這答案,分析道:“以我的分析,這應該跟蜀王被武義侯關押有關,或許,就是蜀王的部屬,做一些事情,來令朝廷早些放人!”

袁博朗似有所思道:“蜀王,未必有這膽子吧?”

“唉!袁相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若這真是蜀王做的,那就給我們省心了。皇上要裁撤各位藩王的軍權,沒點實際的理由,他們怎肯就範?尤其現在那武義侯還自作聰明,將蜀王扣押,也不想想,以蜀王的威名,怎會在乎一個區區重平縣主的安危,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行劫獄之事?”藍和感慨一番,突然話鋒一轉,問道,“袁相,您覺得劫獄跟昨日的亂事,是否會是同一批人所為?”

“是與不是,你讓那姓劉的去查!兵權現在可都在他手上,他不查,還要我們勞心?”

藍和點頭道:“沒證據對付蜀王,蜀王回來,朝會一開,還要我們為皇上出謀劃策。這個武義侯,除了搗亂不會做點別的。”

袁博朗道:“你怎知蜀王一定會被姓劉的放回來?你覺得姓劉的會那麼好說話?”

“因為沒證據,沒證據,他敢對一個藩王如何?他不過是個侯而已,單就爵位而論,那些皇家中人,哪個會將他放在眼裡?”

袁博朗撇著嘴一聲冷笑,在他看來,劉愈從不打沒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