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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嗣位人。
見劉愈搖了搖頭，柳麗娘繼續說道：“一個男人，何以為男人？”
劉愈心說這可是個深奧的“哲學”問題，但還是下意識往自己下面看了看，柳麗娘“噗哧！”一笑道：“你倒是很直接。”
劉愈沒好氣道：“否則我就是太監了。”
柳麗娘笑容止住，忽而又變得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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