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滋陰潤補的南洋極品燕窩,正備著下個月獻給主公的。不如屬下讓下人先回去拿來……”

“不用了。”齊鳴鳳抑住心頭的焦灼與煩亂,故作不在意地揮了揮手。“死不了的,更何況那也不是貴客,吃什麼人參燕窩?”

傳掌櫃愕然,有些茫然地望向柱子,眼帶詢問:咦,這是怎麼回事?

柱子只對他眨眼睛,悄悄吐舌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就快別多問了。

“柱子,取兩斤雨前茶給傳掌櫃。”齊鳴鳳不是沒有瞧見他倆“眉來眼去”,卻也懶得喝斥。

“好生送客。”

“是。”

齊鳴鳳靜靜佇立在西廂門外,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守在這裡。

他舒適的床,愜意的房,全給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佔據了。她氣息微弱,渾身打顫。徘徊在冰冷與燥熱的風寒症候中,苦苦掙扎。

他要嘛,就是將她攆回溫府,要不就是將她送到醫館……怎麼做都好。就是不該也不必將她留在宅裡。

他神色陰鬱。

不該做的事太多了;他不該被她逗笑;不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