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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過來,寧姐兒定了親事,這才肯把原來的事細細告訴她,蓉姐兒知道她在家還有個青梅竹馬,遭了難另娶了她的手帕交。
寧姐兒安然坐著,嘴角帶笑,她卻氣的咬牙惡狠罵一回,直在屋子裡頭打轉,這一說是姓鄭,立時想到那人身上,蓉姐兒吸一口氣:“你打聽過沒,確是姓鄭的?”
玉穗兒雞啄米似的點頭:“十七八歲,高高瘦瘦,戴軟巾是個秀才,濼水口音。”這便不會有
錯了,蓉姐兒先揮手:“我知道了,若那人再來,你吩咐了不許把陳家住的地方透出去,只來報給我知道便是。”
她坐進車裡眉毛還皺著,甘露蘭針兩個面面相覷:“那一個這會兒找來,是作甚?”黃花菜都涼了,一個有婦一個有夫,巴巴的上了門,還能做甚?
蓉姐兒冷哼一聲:“管他作甚,沒種氣的男人,再不能由著他尋到陳家去。”
☆、第198章 春深日暖
蓉姐兒下馬車進門正是徐家掌燈時分,自門口的大燈籠到裡頭石道邊點的石燈蠟燭,一排排的亮過去,蘭針隨手一個荷包,就有婆子腆了臉笑著行禮:“三少奶奶往正屋裡去罷,今兒在那頭擺飯了。”
這倒是怪事,蓉姐兒原還當徐家幾房人家是日日都聚在一處用飯的,後來才知道,同那拜菩薩一樣,初一十五,一月裡頭也就正經吃上兩回。
天兒越來越涼,大廚房裡傳菜過來都冷了,一個個都關了院門開小灶,除開徐老太太一時興起才會再聚,平日裡都是各用各的。為了這,還跟張氏打過一場口頭官司。
分到各房的菜都是有定數的,大房二房有那水靈靈的鮮葉芽兒吃,到她們這兒菜邦子菜皮子俱都混在一處,打了霜的菜葉該是甜的,炒成了菜端上來的卻是苦的。
蓉姐兒記著秀娘出門子同她說的,該出頭的時候出頭,該忍的時候也得忍了,總歸自家院子裡頭有小廚房,燉個湯水粥食還是成的。
這樣的飯食吃了一頓兩頓,張氏眼見著蓉姐兒沒個聲氣兒,便喬模喬樣的當著她的面把廚房上來傳菜的罵了一頓,養娘紅了眼圈兒:“太太,哪裡是灶上的不精心,府裡送來的菜,實是不能看,這且是好的,下人們吃的太太只沒瞧見呢。”
她端了茶盅兒,立時明白過來了,府裡是有冷落打臉的意思在,可徐大夫人定不敢做的這樣過份,這主僕兩個作念唱打,為著的,還是從她袋裡摳出錢來。
這個口子再不能開,蟻穴潰堤,打了個老鼠,就能養出一窩耗子來,今兒是要菜金,明兒是要綢緞,到後日就要掏空她的嫁妝才能填得住人心了。
蓉姐兒還只不說不動,還勸張氏:“太太也別生氣了,大伯孃管著一個家,定是十分吃力的,有個看不顧不過,咱們這樣甩手等吃的還給她添事,也太不識好了些。”
她說的在情在理,氣的張氏倒噎一口氣,又吃了一頓那樣的飯食,她便自家拿出錢來,還是當著蓉姐兒的面,拿她作了筏子:“罷了,大嫂是個忙人,這時節再不能添亂,只拿了銀錢去,自家添些便罷了,你新進門,倒叫你吃這苦頭,再不該的。”
蓉姐兒趕緊立起來告罪:“叫太太費這心,媳婦半點也不苦呢。”
光面話兒說了一堆,就是沒摸出一文錢來。蓉姐兒自家心裡也明白,她也不是一分不掏,卻不能一說一動就乖乖摸出來,闔家都當她是搖錢樹錢口袋,那日子再沒有清靜的時候,充個一毛不拔鐵公雞,便是想要錢也沒這樣容易。
張氏見她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回了房就直捶桌子:“怎麼討進這麼個人來。”混忘了,當初可是她千肯萬肯的定下來,罵了一句才問:“廚房送上來的菜肉可燉粥叫姐兒吃了?”
“吃了,只那酥酪還說沒有,眼見著端到二房去了。”養娘也嘆息,張氏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