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的房間裡,再無旁人,粉色紗幔從屋頂垂落而下,被風吹起,就帶出婉約的女子嬌羞來。

“這可是夫人的手帕?”王懷遠定了定神,他從懷裡摸出那張絳紅色繡獨蓮的帕子來。

煙柳眼波流轉,恍若盈盈一汪碧波,溼潤水漉的泛著春意,她抬眼瞧了王懷遠手裡的帕子一眼,又飛快的低頭,面頰就起了薄紅,“是,是妾身之物。”

小聲說著,她就伸手去拿。

那雙手,青蔥如玉,粉色的指甲修成略尖的弧度,更顯得十指春風柔若無骨。

王懷遠喉結滑動,他一縮手,讓煙柳的手落了空,自己連忙將帕子又塞回懷裡,並一把捉住了那隻小手,“夫人,自昨個在坊間一見,便讓在下心念唸了一晚上,這會身上都還滾燙的,不信,你摸摸。”

他不僅言語下流,還拉著煙柳的手,往自個身上挨。

煙柳被拉的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倒在地。

王懷遠早有準備,他雙手一撈,扎住煙柳柔軟如蛇的細腰,往懷裡一帶,就將人抱了個滿懷,“小嬌娘香死我了,本老爺可是著實費了番功夫才打聽到你的落處。”

煙柳臉上佈滿慌亂,她伸手推拒著王懷遠,可卻半點都掙脫不開。“放手,王老爺你放開我,煙柳不賣身……”

這一番的掙扎扭動,反而讓王懷遠越發心火難耐。他可不管那麼多,將鼻尖湊到煙柳胸口一嗅,嘿嘿一笑道,“不賣身?小嬌娘可是本老爺剛才花了多少銀子給老鴇,這會你就是叫破天,也不會有人進來。”

聞言,煙柳面若死灰,一雙秋水剪瞳之中頃刻就浮起溼潤水珠,泫而未泣,平白更惹人想要好生蹂躪一番。“不,媽媽答應過我的……”

王懷遠再沒心思陪煙柳周旋,他一手鉗制著煙柳腰身,雙腿還夾著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徑直就撕扯開她輕薄的衣裳。白皙如剝了殼的雞蛋白的肌膚暴露出來,一股子濃郁而醉人的桂花香撲面而來,王懷遠呼吸重如喘牛,他急不可耐的就埋頭撲了上去,啃咬起來。

“不……”煙柳身子一顫,她一手也被制著,單手力氣更小。哪裡會是王懷遠的對手,就是連掙脫都無能。

就在這當——

“嘭”的踹門聲響起,刺眼的光亮從門外透過來。

王懷遠一怒,他轉頭瞧一糙大漢站門口,想也不想呵斥出聲,“哪裡來的不……”

可他話還未完。就聽得懷裡的煙柳哭著期期艾艾地喊了聲,“夫君,救我……”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得那大漢聲若驚雷的怒道,“好你個無恥之徒。欺到俺媳婦頭上來了,今個俺不打死你,就不姓尤。”

話還未完,那漢子揮著拳頭踏進來,一拳頭砸在根本反應不過來的王懷遠背上,差點沒將人給打暈過去。

煙柳掙脫束縛,她一個箭步躲到漢子身後,更為悲慼的道,“夫君,妾身沒臉見你,平白被這廝擼到這等骯髒之地不說,還被欺辱,請夫君休了妾身吧。”

那漢子聽了這話,不僅不安慰煙柳,反而對王懷遠更是憤怒,話也不說,就揚起第二道拳頭。

王懷遠終於回過神來,他總覺哪裡不對,煙柳是他昨晚花了銀子,使了好些功夫才查出來是在這家勾欄院賣藝,然後今個他一晚便過來,還給了老鴇大筆的銀子,只讓她不做聲即可。

從頭至尾,這婦人壓根就是個風塵女子,這會又是哪裡來的夫君。

眼見那拳頭就要落下,他心頭驚懼,“住手,住手,你可是我是誰?”

只聽那漢子冷笑一聲,“俺管你是誰,欺負了俺媳婦,就是天王老子,俺也要打死了。”

說著,第二拳頭又落到了王懷遠臉上,當場就讓他牙齒都落了幾個。

王懷遠這會哪裡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