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真君期的修士之所以強大,除了其修為之外,更重要地,是其內心都擁有一段隱藏極深的情感,正是這份情感才可以讓他們入凡,從而藉著情感,突破真師瓶頸,達到真君境界。

正是因為這份執念,所以宇文宙元在入凡上,並沒有遇到太大的挫折,而是漸漸地感受到了那種凡人地感覺。

此時此刻,宇文宙元沉浸在對父母和親友的思念之中,靜靜的感悟著這種感覺,他體內地靈力,再一次瘋狂的旋轉起來,這種旋轉,漸漸透出體外,在這店鋪內地所有畫像之上,驀然間升起一絲絲靈氣,與宇文宙元體內的靈力以同一種波動,迅速旋轉。

漸漸地,這種靈力的旋轉越來越快,透出店鋪。

天空下降的雪花,在落到店鋪房頂之時,也隨之轉動,形成一個個旋轉的雪花團,向著四周飛速滑開。

雪越下越大,許久之後,宇文宙元漸漸清醒,在他清醒的瞬間,懸掛的那些畫像,有一小半呼的一聲無風自燃。

雖說這一小半圖畫無風自燃,但剩下的那些圖畫上瀰漫的靈威,卻是比之前更重,甚至於品質,也有所提高。

宇文宙元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他站起身子,推開店鋪之門,迎面吹來一股寒芒,夾雜著無數冰冷,宇文宙元抬頭看天,平淡的輕語道:“真君,我宇文宙元,會成功的!”

這時,對面酒坊的門忽然開啟,小虎與他的父親鄒志明,正要出門時,看到宇文宙元站在對面,不由的楞了一下,隨後小虎快跑幾步,踩在雪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來到宇文宙元身邊,喊道:“宇文叔,你是不是知道我們要過來啊。”說著,他進了房間,坐在火爐旁。

小虎的父親,憨笑著拿著一個木籃,對宇文宙元說道:“宇文兄弟,今天沒出診,也沒有畫畫?”

宇文宙元微笑讓身,說道:“沒有,今天很閒,外面冷,快進來說吧。”

鄒志明進了房間,看了眼四周的圖畫,眼中露出羨慕之色,隨後把手中木籃放下,搓了搓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這時,坐在火爐旁的小虎,看到了宇文宙元父母親人的雕像,立刻輕呼一聲,說道:“宇文叔,這些畫像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啊,是最近畫的麼?”

宇文宙元關上房門,坐在一旁,說道:“不是,是我以前畫的。”

小虎目不轉睛的望著這些畫像,說道:“宇文叔,這些畫像者是誰呀?”

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一絲懷念,緩緩說道:“是我的親人。”

小虎一怔,便不再繼續詢問,而是連忙站起身子,跑到木籃那裡,開啟蓋子,只見其內放著三盤精緻的小菜以及兩壺玫瑰果釀。

宇文宙元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望著鄒志明,這三年來,他與對方時常來往,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爽朗的漢子有現在的一幕,顯然他是有什麼事情要找自己幫助。

“鄒大哥,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宇文宙元說道。

鄒志明猶豫了一下,搓了搓手,尷尬的說道:“沒事,沒事。”

小虎望著木籃裡的小菜,吞了口唾沫,伸手向裡面抓去,他父親眼睛一瞪,嚇的小虎連忙收手,不滿的嘀咕道:“不就是要向宇文叔借點銀子麼,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地。”

鄒志明的臉一下子紅了,罵道:“小兔崽子,大人說話有你什麼事,你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虎伸了伸舌頭,對宇文宙元說道:“宇文叔,我爹不好意思說,我說吧,我娘準備把旁邊鋪子盤下來,把酒坊弄的大些,可是現在碑頭比較昆,銀錢不夠。”

鄒志明嘆了口氣,望著宇文宙元,無奈的說道:“宇文兄弟,你嫂子總是說咱家酒坊小,所以來買酒的人也就不多,這不是看到旁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