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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瀟的身邊,豈料這一拉之下竟是一空,臨硯好好的倚在劍瀟懷裡,而劍瀟好整以暇的望著他。
剛才臨硯之所以能避開他那一招分明不是因為劍瀟的幫助,如此說來這個少年竟還是個高手?危機感又一步加深。蕭戎歌臉色越發寒涼了,劍瀟卻對臨硯的表現甚是滿意,情深款款的撫著他微亂的頭髮,“硯兒能避開蕭閣主這一招,以後就是沒我也足以自保了,我也就放心了。”
臨硯風情萬種的嗔語,“你教的我若不好好學,日後你不到我這裡來了如何是好?”
劍瀟甚是開懷,一把將他攬在懷裡,“好硯兒,我這不也是擔心你的安危麼?倒怪起我來了,以後我帶你在身側就是了。”兩人打情罵俏絲毫不將蕭戎歌放在眼裡。可是他該說些什麼呢?像女人一樣爭風吃醋?還是再次拿劍瀟的親人威脅?前者太沒有風度了,後者用的次數多了連自己都開始鄙夷自己了。可是他要如何才能讓他離開這裡?如何才能讓他甘心情願的回到自己身邊?
“這便是你要娶的男妻麼?”他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用當時劍瀟要娶小丫時一樣的口氣問。
劍瀟溫柔的看著臨硯痴笑嗔怪,“所有人都要你做我的男妻,你為何還要拒絕我呢?”蕭戎歌事後無數次想,如果那時劍瀟是對自己說那句話,他會做何反應?而無數次的心悸告訴他,如果當時是對他說,他一點會說——我願意!
——我願意做你的男妻!
可臨硯那個如狐如蓮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自制力,婉言笑道:“等你娶了男妻,我再做你的男妾如何?”
“為何?”
臨硯斜睨著他,“自古妻不如妾,我自然要做好的那一個。”
劍瀟恍然,“原來如此。這麼說我要先給硯兒打一個哥哥了?看來這場招親會勢在必行啊。”說到男妻臨硯疑問,“前一段時間眉間派的秦笛向你求婚,如此英傑你何以不答應呢?”
劍瀟四兩撥千斤,“我若答應了豈不遇不上硯兒你了?”眉宇之間卻是深情萬種的說:我便是為了與你相逢才拒絕他的。
臨硯一時被他的深情迷惑,“如此我便放心下來了,秦笛那樣的人物,任是什麼人也會羨念他一身清氣。”似忽然覺得自己太小心眼了,若有深意的看著一直冷眼杵立一旁的蕭戎歌,感慨,“你身邊有如此多的誘惑,實憂我心啊!”
劍瀟一時沉默,良久才訥訥的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一生,我即認定了,便不會改變。”
那時蕭戎歌的眼裡的妒忌,那時臨硯的眼裡卻是黯然:他對他們說他的滄海之水、巫山雲靄,可這水這雲指的是他們之中的誰呢?劍瀟沒有指出,可聰明如臨硯又如何不懂?他其實是在向蕭戎歌表白:他即認定了他,便一生也不會改變。無論蕭戎歌曾經對他做過什麼,他的情意絲毫沒有變,——愛他!可也僅限於愛他!
楓姿閣裡燈火通明,笙管絲竹一一響起,夜間他們的時間到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進來了,——陶浮白。他自是看出三人氣氛的玄妙,也不點破,“今日倒是來得齊全。”
“浮白那日何以不辭而別?”蕭戎歌不想讓浮白看見自己的落魄狼狽,這十七年來他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落魄狼狽,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男子所賜,這個他愛絕了,卻不知道如何去愛的男子!
“無人招待我,我留下何益啊?”浮白倒是坦誠,蕭戎歌、劍瀟的眼均是一寒。
“改日我再設宴招待浮白。”這一仗他輸給了臨硯,卻不能輸了氣度。
“嗯。今日楓姿閣設宴,我們且去聽聽歌舞。”蕭戎歌本不想在這種場所露面,可此時若退卻不是示弱麼?便應了下來,四人一起去了,到時席上客已滿,老鴇特意為三人留了座,臨硯因要表演自未設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