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去調查聶左的背景,沒幾天,活人就變成了屍體。”雷豹道:“不管因為什麼,法律的尊嚴是不容許挑戰的,跨越了法律底線如果不受到懲罰,那等同縱容犯罪。也許在你看來,我們A市警察笨了一些,但是不要懷疑我們的榮譽感。”

戴劍道:“雷隊,如果沒有所謂的狙擊手,你覺得我現在是在病床,還是在停屍間?”

“作為一名警察,你會因為壞蛋救過你,你會違反法律維護他?戴劍,我有你的檔案,你在臥底美國西海岸最大販毒團伙時候,一次火拼,是你們老大救了你,最後,你還是將他送進了監獄,我很佩服你這點。”

“雷隊,何必揭人傷疤呢?”戴劍長長嘆口氣:“我已經不是警察了,既然你認為我犯法,那就控告我。我可以和你說事情經過,但是我確實不知道有什麼狙擊手,直到你說起我才知道。雷隊,做警察經常會面對正義和法律的選擇……比如我,如果我不出現,我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兇手就會消失。可是因為我的出現,雖然逼迫兇手對我行兇,但是我違反了法律。雷隊,這難題留給你,我等你答案。”(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八章 黑保安

趙牧君在單獨病房,她的父母還沒到,聶左敲門,推門進去:“學妹?”

趙牧君急道:“等等。”

等了幾分鐘後,聶左進入病房內間,趙牧君的秘書在,趙牧君垂了一半頭髮遮住了右邊的臉頰。秘書對聶左點下頭,離開病房,聶左偏頭一看,笑問:“被毀容了?”

“不是,醫生說可以復原。”趙牧君解釋一句,撩起頭髮,貼了兩個創可貼,趙牧君道:“我只是覺得有些醜。”

聶左把百合花插入花瓶裡,拿了椅子坐下:“剛才刑警隊的人和我聊過,你司機尖子很可能是幾起命案的兇手。”

趙牧君點頭:“我知道,警察已經問起了這件事。尖子這人……人挺好的,上次開車遇見一個老人碰瓷,我說我們有行車記錄儀,他給了老人五百塊說,這麼老的人為了點錢還這麼拼命,應該給他。”

“這……好像不是什麼好人標準,老人敲詐勒索成功後,肯定會尋找下一個受害者。”因為善良而縱容壞人,本身就是一種犯罪。

“不管怎麼說,他這人不壞,怎麼會是殺手呢?”

聶左道:“喪心病狂的殺手早就死絕了,殺手和品德好壞沒有直接關係,只是一份職業。牧君,這尖子有和誰來往嗎?或者經常去哪裡。”

“不知道,尖子生活很單一的,他說在菲律賓惹了仇家,所以才來中國避禍,人品不錯。”趙牧君將尖子救了自己的事情說了,道:“反正我需要司機,做我司機怎麼也比在夜店當保安賺的多。”

“保安?”聶左問:“尖子原來是夜店的保安?”查詢趙牧君被襲擊案件時候,並沒有發現有這樣的介紹,尖子筆錄中,他說他是路過這裡。打抱不平。他就住在距離夜店街兩公里外的一家廉價旅館裡。來A市目的就是想來找份工作。

“是啊,紅粉世家的保安。他說自己是黑保安,被夜店僱傭做打手的。”

聶左知道這種保安,紅粉世家的正規保安只能勸阻和阻止客人一些不當行為,而沒有權利毆打和禁錮客人,但是不少客人酒後蠻不講理,依仗有錢有勢鬧事,這時候就出現了黑保安。黑保安聽從紅粉世家經理的號令,使用武力解決紛爭。他們的行為和紅粉世家無關,警方做筆錄。紅粉世家經理會說,可能是另外一夥看受害者不順眼的客人。

聶左心中有數,再聊幾句,趙牧君的父母到了,聶左順勢告辭離開,看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夜生活開始了。聶左開車前往夜店街。

夜店指的是通宵娛樂場所,到了現在。已經成為一個風月場所的代名詞。夜店通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