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咧嘴笑笑。“看司徒小姐的樣子,似乎是當真不記得當日之事了。司徒小姐問我要證據,物證就在司徒小姐身上,這人證嘛,在這大殿之中便有。”

慕容麟心中的不安不斷擴散,不由得上前一步,暗暗扯住慕容奕的手,低聲警告到。“慕容奕,你有什麼招數衝我來便是,欺辱女子算什麼本事!”

慕容奕冷哼一聲,以同等的音量小聲回到。“你放心,這事兒少不了你,事成之後,你該感謝我才對!”

感謝他?慕容麟一愣,慕容奕到底想做什麼?

“二皇子,事關司徒小姐的清譽,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還是趕緊將話說個清楚明白吧!若是沒有真憑實據,任憑二皇子你身份高貴,只怕這誣陷的罪名只怕也是擔當不起呢!”這慕容麟兄弟倆這是要掐架啊!赫連敬好整以暇地煽風點火。

見蕭肅帝和司徒君璞等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慕容奕也不再婆媽。“皇上,要證實司徒小姐的清譽並非難事,這宮中有得是辦法驗證女子的清白,皇上只需找個有經驗的嬤嬤請了司徒小姐走一遭,便可知曉司徒小姐是否依舊是完璧之身。當然,想必司徒小姐本人定當也很清楚,她是否依舊白璧無瑕。”

慕容麟握緊的拳頭上青筋畢露,該死的慕容奕,他現在隱約猜到慕容奕的用意了!

司徒君璞美眸一緊,用力抿住的雙唇微微有些發白。她早知道她清白不存的事瞞不了太久,卻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被人血淋淋地扒出來。一張膜的事情,司徒君璞本不太在意,可被這樣公諸天下,饒使她再灑脫,也難免有幾分難堪的感覺。

蕭肅帝的臉色越發難看了,先前司徒君璞落入花樓一事雖然爭議很大,可卻從未有人提出過要對司徒君璞驗明正身,蕭肅帝也一直信任司徒君璞的清白,可眼下看著司徒君璞一臉慘白的模樣,顯然慕容奕的說辭並非無中生有。

司徒君璞早就知道自己清白被毀了,可是卻一直絕口不提,反而是理直氣壯地追著蕭肅帝討要說法。司徒君璞好大的膽子,她這般行為已經構成欺君之罪了!

坐在蕭肅帝身邊的戚皇后震驚無比,氣憤不已,忍不住厲聲質問到。“司徒君璞,二皇子說得可是真的?你……你當真早就是不潔之身了嗎?”

難怪了,司徒君璞一家竟然會如此積極地促成換嫁一事,原來如此!原來是司徒君璞早就知道自己已非完璧之身,生怕嫁給蕭璟泓之後會敗露,這才會想盡辦法退婚,讓司徒昕玥代嫁。

司徒君璞挺直了脊背,定定地站著,用力抿著雙唇一言不發。

“皇上,司徒君璞如此膽大妄為,瞞天過海,欺君罔上,按例當斬,定不可輕饒啊!”戚玉龍見司徒君璞落入下風,趕緊落井下石。

蕭肅帝冷冷地橫了戚玉龍一眼。“今日是太子的大喜之日,你這是要朕大開殺戒,毀了太子的大婚盛典嗎?”

戚玉龍微微一愣,心虛地退開幾步。“皇上,微臣不是這個意思。”

哼!蕭肅帝重重地哼了一聲,戚玉龍什麼心思,蕭肅帝豈會不知。這些時日,蕭肅帝表面上毫無動作,暗地裡卻早已派人從青峰寨那裡得到了重要的線索,明白了司徒君璞遭人擄劫,流落花樓全是戚國公一家在暗中作祟。

蕭肅帝有意壓下此事本意是偏袒戚國公府,可眼下這戚玉龍落井下石的卑劣行為,卻讓蕭肅帝心生了幾分反感。

“君丫頭,你可知曉當日輕薄你之人是誰?”蕭肅帝望著一臉倔強的司徒君璞,不由得生了幾分心疼。司徒君璞遭受此等屈辱,卻依舊錶現得如此頑強堅韌,倒是個令人讚賞的姑娘!

司徒君璞垂下眼眸,蓋住眼底的心事。她遮掩*一事,已經足以構成欺君之罪,倘若她與慕容麟的糾葛曝光,只怕後果更加嚴重。眼下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