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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能用。”
“哼!算你識相。”岑二孃伸開雙手,用鼻孔看安三少:“我手上無力,快服侍本夫人更衣。”
“遵命!”安三少笑呵呵地服侍岑二孃更衣。期間吃了她許多豆腐,險些擦槍走火。把岑二孃衣服剝了,按著她再來運動。
岑二孃哪裡能允許他胡鬧,她腹部很不舒服,有些抽疼,又有些絞疼,根本無力承受。她紮了他幾針,讓他徹底息了那念頭。
岑二孃與安三少用完朝食,看著他吩咐安竹和安松帶人去容州了,又溫言軟語叮囑了他幾句,保證最遲七日後一定歸來,才說服他鬆開牽著她不放的手,坐上馬車,與敬知縣一道走了。
……
馬車噠噠地行了兩三個時辰,於午時初刻趕到了敬家鄉下老宅。
昨夜岑二孃被安三少折騰到近四更天才入睡,今早起來,腹部隱隱作痛,她整個人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一路上都是睡過來的。沿途的景緻都沒有看過,就那麼迷迷糊糊睡到了敬家老宅。
等她被敬家兩個小丫鬟喚醒,聽她們說途中風光怡人,山清水秀,河田交錯,阡陌縱橫,很是美麗,心中有些後悔,又暗暗罵了安三少一句,才整整衣裝下車,在敬知縣的引見下,依次拜見了敬家一干長輩。
敬家作為林安縣第一大家族,聽說光是本宗嫡支的人口,就有七八百人,再加上旁支、庶支的,人口竟有三四千!而且這三四千,只算了住在鄉下的,沒有算在城中或者外出定居的。
饒是從弘安岑家出來的岑二孃,也是被敬家的人丁興旺給震驚了。弘安岑家的歷史比敬家久遠,人丁還不足敬家一半。由此可見,這子嗣福緣什麼的,還真不好說。
敬家是遠近聞名的耕讀人家,族中男丁幾乎都識得幾個字,讀過幾本書,看起來比尋常農戶文雅有禮。
岑二孃微微怔了怔後,便微笑著與敬家嫡支的幾位族老和族長見禮,然後被一群熱情好客的人簇擁著,去了敬家長房的園子裡用餐。
除了偶爾去相熟的人家吃喜酒,岑二孃還是初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幾百人坐在園子裡進食。讓她尷尬的是,明明有幾百人在吃飯,卻沒人發出一絲聲音!
岑二孃第一次覺得“食不言”這個規矩,有些矯枉過正了。人少時不說話也沒覺著什麼,這一多……呵呵,好冷場,很詭異呀。
席間,岑二孃只動了幾筷子,夾了夾面前的幾碟素菜,沒碰葷腥,不知是不是因坐了幾個時辰的馬車,她有些頭暈,腹部的不適感加重了,看著幾個油膩的葷菜,隱隱有些作嘔。
她竭力忍住了想吐的**。
她當然不能這麼失禮,在敬家長輩為她準備的迎賓席上,當眾嘔吐。那成什麼了?不止辜負了人家對她的一片好意,還會讓人覺著噁心,吃不下飯。
以己度人,若是她好心好意請人用餐,客人當著她的面,在席間大吐特吐,她肯定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往後定不會再與之有任何交集。
岑二孃很辛苦地忍住了那股子反胃,臉色有些發白,額頭和後背、後頸處,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坐在她旁邊的敬知縣的母親敬大老太太,也就是族長夫人,發現了她的不適,立即停箸,關切地小聲問她:“安夫人,你可是有哪兒不適?是不是菜式不合你胃口?還是坐了許久馬車累著了?要不要我讓人扶你去客房休息?”
“可能是有些暈車。”岑二孃深吸一口氣,按壓住胃裡的洶湧澎湃,她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吐出來。
便拿手帕掩著嘴,低低道了聲:“大老太太,我實在是難受,勞煩您讓人帶我去房裡躺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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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有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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