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如此不乖?”無憂說道:“我弟弟病了,請大夫來給他看!”那蒙面人笑道:“小少爺這是做夢麼,還以為是在家裡?”無憂聽這話不對,就衝過去,說道:“他受不住,不請大夫會死的!”蒙面人看看幼春,說道:“死便死就是了,不礙事,反正起初要捉的人也不是他……只夏小少爺好好地就成了。”

無憂一怔,蒙面人笑了笑,轉身又出門去了,無憂急忙過去,那人卻將門掩了,無憂拳打腳踢,卻再無人應聲。

無憂心涼如水,卻無法,急忙回身將幼春抱了,幼春連著咳嗽了一陣,才說道:“休要去招惹他們……咳,夏……小少爺,我瞧這些人來意不善,恐怕、咳,不是那麼輕易就放過我們的,還要摸清這是在何處,最好逃出去才好。”說了這幾句,上氣不接下氣。

無憂很是心疼,說道:“你病的如此,快別再說話了。”

幼春伸手握了無憂的手,說道:“你聽我說,我知道……咳,最近大人在處理一件了不得的案子,這些人,咳咳,怕是衝著這件來的,恐怕要捉拿你,要挾大人也不一定,他們的手段……極是可怕的,小少爺,你務必找機會……逃了,不然的話,你我都……性命不保。”

原來幼春雖然病的迷迷糊糊地,但腦中卻想起阿秀叫自己抄寫的那本簿子,上半冊猶可,關鍵是下面的那半本,那種詭異莫測,殘忍難言的謀害人折磨人的招數,她想起來,便如墜地獄。

今次她忽地病了,一來是因抄寫翻看那書太過勞心,二來是受了驚嚇,才導致內感風邪……對那些陰狠招數事件,印象極為深刻。

她雖然未曾直接參與阿秀他們所忙之事,也不知其中有何厲害,但因看過那書,又知道夏三少一直幫著阿秀,就也猜到幾分,因此十分擔憂,只支撐著提醒無憂。

無憂抱著幼春,無法可想,怔怔出神,心裡酸楚。

他自小被養的極好,上下疼愛,極其保護,也沒吃過多少苦楚,先頭被擄,是一些當地地痞所為,以夏三少的能耐,自然很快將他救了出來,無憂更不知如今這些人並不是昔日那些地痞所能相提並論的,且他又因比幼春“高大”,幼春又病著,他就想保護幼春,因此就算有幾分怕,也作出不怕的樣子來。

幼春說完之後,便又有昏迷不醒之狀,無憂連聲叫她,她只不應聲。

無憂抱著她,到底是小孩子,再怎麼故作堅強,此刻也忍不住急得暗暗落淚,無憂想來想去,就想到方才那蒙面人所說的一句話。

無憂看看幼春,摸摸她的臉,自語說道:“不怕,不怕,定會無事的。”

他起了身,在屋內轉來轉去,看了片刻,便見到地上有一段劈開的木柴,隨意扔著,木柴頭兒上尖尖地,有些鋒利,好似木矛一般,無憂握了起來,手指頭碰了碰,那頭兒極尖銳的,刺得手指極疼。

無憂眨了眨眼,便將那木矛在身上各處比比劃劃,最後便比在了脖子上。

幼春正燒得發昏,只想一睡不醒。然而因記掛著無憂,心中便有個聲音不停大叫,嚷著不能睡,幼春聽不到聲兒,就支撐著睜開眼睛四看,目光所至,掠過空空柴房,終於望見旁邊上站著的無憂,拿著一截東西,便在脖子上比劃,幼春怔了怔,定睛一看,急忙叫道:“夏無憂!”

無憂正在試探,聽了幼春叫,急忙握著那物跑過來,跪地說道:“阿春,你醒了!覺得怎樣了?”幼春驚得出了一頭汗,瞪大眼睛看他,又移開目光,看他手中之物,見是一截尖尖的木棍,就驚得說道:“你方才做什麼?!”

無憂見她驚問,就說道:“阿春,你別擔心,我不過是想做個樣子,方才那個惡人說只要我無事,就不管你死活,我心想就引他來,我這樣威脅他,叫他讓大夫來給你看病……”

幼春聽他細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