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監督著各級政府的作為,咱們應該感謝他們。而不是怨恨。這篇文章照原樣刊發,另外……唉……你們犯懶,那我就只好再受點兒累了,今晚也趕寫上一篇小文章,明天跟這個一起刊發出來。”

說著。他扭頭看看柳湘荷。小說整理釋出於ωωω.ㄧб“柳大才女啊。你說說我地文章用什麼題目才好呢?”

“這……”柳湘荷看了片刻林海豐。然後瞅瞅蘇三娘。抿嘴一笑。“我看就叫草非草百姓才是天朝地頂樑柱。”

“有點兒意思。”林海豐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你已經是胸有成竹了。得啦。這文章就由你來做好了。”

“殿下。您可別太放鬆了。”蘇三娘看看眼前這一唱一和地兩口子。“我還沒把全部情況說完呢。您還是等我說完了再做決定吧。”

“好。你接著說。”

蘇三娘拿出又一份供述遞給了林海豐。

林海豐在上面掃了一眼,示意蘇三娘扼要地說一下。

“我和劉麗川等人商量過,為了避免麻煩和更多的不必要干擾,對李大富一案暫時不跟他們在輿論上一較長短,”蘇三娘望著林海豐,慢條斯理地說著,“但我可不會閒著。潘福來沒跑成,被我指使人暗中又抓了起來,然後對其加緊秘密審問。您或許會說我這個手法使得不合規矩,違背程式什麼什麼的,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因為我斷定潘福來絕對不會僅有這一檔子事。像他們這種人,除非不伸手,是要一伸過手的,那屁股底下準就是一片的爛事。”

蘇三娘說地很得意,“果不出我之所料,潘福來可禁不住我的手段。哎……殿下,您別這麼瞅我啊,我可沒有搞刑訊逼供,我就是告訴他,他既然落到了我的手裡,那他就是把道走到頭了,要是還幻想什麼的話,那就應該幻想幻想是不是能夠得到我的憐憫,否則的話,哼。我還明著告訴他,像他這種垃圾,根本用不著拉到外面去審判,只要我高興,馬上就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活埋了,叫他死的無聲無息,即使閻王爺也找不到他的屍首。”

蘇三娘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而林海豐看著蘇三娘也沒有說話。蘇三娘地話以及蘇三娘表露出地她之前的作為,林海豐儘管未盡滿意,但是站在個人地角度上,他不能說蘇三娘辦的就是不對。在眼下的氛圍裡,沒有,也很難找到以和平的手段去除惡瘤的根本方式,殘暴,準確的說應該是相對的殘暴,也許就是必由之路。對於潘福來這種人尤其如此,因為但凡敢於像潘福來這麼幹的人,往往最後的一線奢望就是生存,哪怕是狗一樣的苟延殘喘,他們也會為之力爭。

“潘福來承受不住了,他想自救了,”蘇三娘抬起手,輕飄飄地一指林海豐面前的那份的口供,“這可不是誰逼著他寫下的,是他主動揭露,想以此換取自己的生存的條件。”

林海豐低頭看看手裡的那份口供,輕輕閉上了眼睛。

“殿下,一聽之下,我要死的心都有,我們血雨腥風地衝來闖去,忙乎了半天,怎麼看到的卻是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混蛋!”蘇三娘說著,眼睛裡都在冒火。

林海豐還是沒有說話,他真的不怎麼想說了,現在他好像只想殺人。似乎只有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感覺到了天京城下打破滿清江南大營時的那場面對面廝殺的快樂。原來,潘福來所揭露的問題,如果單單從大局方面來考慮,遠遠要比崑山的這起槍擊案要重要的多。

按照天朝的整體戰略,以及北方行營的統一軍事部署,算得上是老解放區的江、浙、閩、湘、鄂等地從去年年初開始就已經為隸屬於西北、北方及東北軍區的部隊準備的冬季被服。然而,就在東北軍區第二批被服發下去之後,意外卻出現了。凡是拿到新被服的將士,無論是棉衣褲還是被褥,第一感覺都是硬邦邦的不說,還根本毫無保暖之意。尤其是沾了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