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在她身前,都感覺到她的小動作,更何況坐在上首的藍家七姑娘?

真真是給華家丟臉啊!

管事媳婦打定主意。回府之後,要好生的到老太太跟前告狀去。一方面又緊盯著古嫂子不放人。

古嫂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是順利混進藍府了,卻被人盯得死緊,半點自由都沒有。

也沒有想到,慕越發現她眼熟,早命人去打聽情況。

雀兒邊與慕越稟報,邊不錯眼的瞅著古嫂子不放,“……華家來送禮的小廝、車伕說了。那位古嫂子是華大奶奶陪房的親戚。也不知怎麼的,今兒上門後,便讓華大奶奶派了事。隨他們上門送禮來。”

雀兒接著又說了些華家的瑣事,慕越悄聲吩咐,“讓人看牢了,出了府後,還是跟著她,我倒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

雀兒應諾轉身出花廳跟大總管說去,慕越則起身轉回內院,跟大嫂回報去。

這邊,古嫂子直到出了藍府,都苦無機會與藍府的人多說話,華家的馬車一離開藍府後,她便尋機想下車離去,不想,那管事媳婦壓根不放人。

“以往咱們府裡往將軍府送禮,雖不見得多親近,但也從未如今兒這般,全部的禮原封不動的被退回來的。”管事媳婦憤恨的道,她身邊兩名丫鬟也附和著。

“就是說啊!”

“準是古嫂子你方才得罪了藍家的人。”邊說還邊瞪了古嫂子一眼。

“我,我什麼都沒說,也沒做啊!”

“光你那毛臊的樣兒,就夠丟醜了,還需要你做什麼嗎?”管事媳婦打算將責任往古嫂子身上推,那兩個丫鬟相幫著,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個沒完,古嫂子這輩子從未遇過這種場面,一時間被震住了,完全不知如何反應,只呆呆的偶爾回幾句不著邊際的話。

直到回到華府,下車時她才醒悟過來,她又不是華家的下人,幹麼替她們擔這個錯,於是轉身拔腿就要跑,誰曉得那兩名丫鬟一前一後的將她堵住,“我又不是華家的人,你們抓我做啥?”

“不是?你是大奶奶的陪房,今兒奉命隨我們去將軍府送禮的,難道我們還會弄錯?”管事媳婦板著臉冷笑道。

“你以為我們華家會隨便讓阿貓阿狗的跟著出門送禮?要知道,出門送禮代表的可是咱們華家的臉面,若你不是大奶奶的陪房,誰會讓你跟著去?”

“要不是大奶奶與藍家大奶奶有舊,老太太也不會允你隨我們出門的。”

“喲!把事情搞砸了,就說不是咱們華家的人?還是說你是大奶奶的人,所以不算咱們華家的人?告訴你,大奶奶是華家的媳婦兒,她自個兒都是華家的人了,你們這些陪房除非是不認她這主子,否則也一樣是華家的人。”

“哼!吃穿住用都是用咱們華家的,出了事,就推說自個兒不是華家的下人,天下那有這麼便宜的事!”

古嫂子驚恐萬分的掙扎著,但管事媳婦和兩名丫鬟這麼一吆喝,二門附近的僕婦、丫鬟們全聽見了,大夥兒都覺氣憤,華大奶奶在夫婿過世後,曾鬧著要回孃家,本就惹得華家上下不快,好不容易幾年熬下來,才讓公婆稍稍平復對她的不滿,誰知她的陪房壞了事,不敢擔責就推說自己不是華家人?

眾人沒讓古嫂子有多說話的機會,一個婆子塞了條又酸又臭的布到她嘴裡,將她扭到華老太太面前去,華大奶奶直到古嫂子被杖責得遍體鱗傷的丟回來,才曉得此事。

她震驚的指著古嫂子問:“她是誰啊?我不認得她,我的陪房?不,不,不,我不認得她,她不是我的陪房,是誰要害我?是誰?”

華大奶奶又驚又怒,但她說的話卻無人聽信,都認為她同她的陪房一樣,要推卸責任。她們鄙夷的回去覆命,華大奶奶撲上去不讓她們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