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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暗中叫人留意她與阮素臣,想看看他們是不是會暗中見面,想抓住些把柄,叫她名節盡毀,叫阮素臣不好過。
阮文臣陷入回憶中,聽到胡剛的聲音傳來。
“少帥抓了那女子,不就是要讓四公子有所顧忌麼?屬下知道少帥不到萬不得已不想多事,但明日便是祭天大典,如今雖看似風平浪靜,可這節骨眼上,卻容不得一點閃失,少帥還是小心為上,等祭天、昭告天下之後,局勢已定,倒是要如何處置那女子與四公子,便是少帥說了算了。”
阮文臣眉心微微一蹙。
阮素臣前幾日病了,阮文臣之所以依舊讓許懷康與阮素臣接觸,是因為許懷康畢竟是阮家多年來的大夫,倘若突然換掉,難免讓人生疑,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所以,他還是讓許懷康為阮素臣看病。
但他心裡到底不怎麼踏實,他從小與阮素臣一塊兒長大,對阮素臣還是有些瞭解的,他那四弟,雖從不爭任何東西,但不是個蠢貨。
那樣的人,倘若有心想要做一件事,並不會太難。
胡剛說的不錯,明日便是祭天大典,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優柔寡斷、諸多顧忌,只能孤注一擲,索性與阮素臣攤牌。
畢竟,他自幼跟著阮克在軍中長大,而在軍中,阮素臣卻沒有任何威望,再加上阮素臣心愛的女子在他手中,阮素臣就算想做什麼,也根本做不了。
這麼一想,阮文臣心一定道:“胡剛,我此刻不能擅自出神廟,你給我傳個信給阮素文,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只要讓他知道那女人在我手上就好,他是個聰明人,一定會明白,識時務者才是俊傑。”
胡剛得了命令匆匆前往南京府,見到阮素臣之時,阮素臣正臥床,臉色蒼白而透明,見了胡剛,微微一怔:“胡旅長怎麼來了?”
胡剛微微一笑:“是少帥的吩咐,少帥如今在神廟無法親自前來。但心中總是記掛著四公子,於是命小的前來探望。”
“油老虎旅長了,素臣並無大礙。”
“那就好。”胡剛皮笑肉不笑地道:“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告知四公子。”
阮素臣面無表情,心中不知怎麼閃過一絲不安。
胡剛接著說道:“因為明日便是祭天大典,少帥前幾日才想起,顧家和阮家總是親戚一場,如今顧家只剩顧大小姐一人,但終究不好失了禮數,少帥於是便派人親自去蘇州請顧大小姐回南京,此刻顧大小姐被屬下安置在一處安靜處,等明日便請她一同觀摩祭天大典!”
阮素臣平靜的面容驀地凝注。
寶齡竟……
他居然沒有想到,他怎麼會沒有想到呢?阮文臣此刻無法對他如何,便抓了寶齡來威脅他!
他的軟肋,終究還是被他發現了!
心宛如被細細的絲線捆綁住,亂成一團,阮素臣的眼底終究起了波瀾,漸漸地,那絲波瀾沉澱為一抹清冽的料峭,手指慢慢地蜷縮起來,他一字一字地道:“別動她,否則,你保證會後悔。”
一個字一個字,猶如從牙縫裡蹦出來,帶著無比的寒意,那一剎那,胡剛竟像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四公子,一抹涼意從腳底蔓延,他不覺縮了縮脖子,但卻依舊硬撐地笑一聲:“四公子放心,少帥與顧小姐有表兄妹之情,怎會捨得傷她?何況少帥與四公子兄弟情深,少帥也不忍心四公子傷心啊。少帥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要四公子安安分分的,胡剛保證,顧大小姐會毫髮無損地回到四公子身邊”
阮素臣注視胡剛片刻,唇邊浮起一抹譏誚的笑意:“安安分分?我如今病入膏肓,又能做什麼?何況,大哥繼承大帥之位,不是眾望所歸麼?大哥又有何不安心?”
胡剛一時被堵得無話可說,眼神不覺陰狠:“少帥自然是眾望所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