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事半功倍,也就更使他提不起興致去在意那事了。

可現下里,他卻突然覺著,那從未進行過,甚至從未在意過的事,對他已經有過太多次誘 惑。他開始有了求之若渴的心思,他開始有了心 猿 意 馬的恍惚,甚至於,他竟然也會輾轉反側,綺思不斷,浮想聯翩,晚上抱著她便心神盪漾,再難入眠。

只因,那物件,是她,所以,就連那不經意地回眸,步伐的搖曳生姿,甚至是那般不設防的睡顏,都成了要命的魅 惑。

他的,驀驀。

過了今夜,他便可以那麼自然地適應這個不容置喙的事實,只有她,才夠格做他蕭胤的女人。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就在這一刻,寢房門外響起了緊迫而急促的敲擊聲!

該死,是哪個不識相的偏生挑此時來搗亂?!

蕭胤在心裡暗暗低咒,不得不停下那即將攻城略地的動作,勉強地自驀嫣的頸間抬起頭,手臂仍舊緊抱了尚在情 潮中起伏的心上人,因欲 望而潮紅的臉上滿是怒氣,極度不悅地沉聲喝著:“誰?!”

“公子爺!”門外那刻意壓低的男聲,儼然是未曾輕易露面的尚彥柏。此時此刻,他那語氣中帶著三分焦急與慌亂,似乎真的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卻還要兀自鎮定,簡短地將事件呈報:“京師形勢有變!”

乍一聽這話,蕭胤臉上的情 欲之色迅速退卻,似乎瞬間便由方才的意 亂 情 迷中清醒了過來。

“知道了!”頓了頓,他應了一聲,臉上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是面無表情地抓過一旁的錦被覆住驀嫣的身子,便不再說話,起身徑自穿上那不久之前才褪下的衣衫。

沒了他的體溫,那覆在身上的冰涼的錦被涼得驀嫣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看著他背對著她整理衣衫的影子,她只覺得無比鬱悶。

好不容易等來的華麗大船,竟然是那遭瘟的泰坦尼克號,一遇到冰山就沉了!

他令堂的,還有比這更雷的劇情麼?!

她不確定這個時候該不該使出渾身解數硬是把他留下,不過,心裡雖然有點酸澀,卻也明白,她在他的心裡,似乎是排在了另一些東西的後面。

他不可能為了你放棄他擁有的一切……

不知為什麼,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向晚楓的那句話,心底的某一個角落坍塌了,有點隱隱的痛。“狸貓?!”她裹著錦被坐起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怯怯可憐地輕宣告知故問:“你要走麼?”

他轉過身,手上的動作稍稍停了停,似乎是也有些捨不得,可是卻終究只是伸手緊緊摟了她一下,以示訣別:“驀驀,乖乖留在這裡等我的訊息。”

語畢,甚至沒有回頭,蕭胤便出去了,只留下驀嫣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欲哭無淚。

寢房之外,尚彥柏似乎是很焦急地等著,一見了他便迎上來,正待要說什麼,他卻發現,不遠處的中庭裡站著一身灰衣的向晚楓。揮了揮手,示意尚彥柏立馬閉嘴噤聲,他打算繞過這個障礙物,往馬廄走,可不料,那障礙物卻偏偏迎著他走了過來。

“看來,你還真是夠無情無義的,竟然在此時此刻也能這麼決絕地丟下她一個人。”向晚楓那素來就沒有溫度的臉,此刻更是冷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