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求的,不會感激你。

李清瑟喊來公主府下人將暖送走,而後在其他下人清理室內血汙的時候,想起了東傾月。她將暖帶來治病,可不是吃飽了撐的,自然有她得想法,如今知曉這方法確實可用,為什麼不治療她親親東傾月。

於是,派人去叫東傾月,強逼著他躺在床上為他治療傷疤。

東傾月治傷的訊息瞬時傳遍了整個五嶽,自然有人開心的要死,尤其是劉疏林、如影和李清玄,原因很簡單,東傾月養傷要大半個月,這大半個月就不能“伺寢”,本來五人輪變成了四人輪,為何不開心?

今日輪到凌尼,李清瑟和眾人用過晚膳後就收拾收拾進了凌尼的房間。

李清瑟有些疲憊,為兩個人處理了傷口,尤其對東傾月,提起了萬分小心,兩人身上傷口眾多,為了不流血過多,她還儘量加快速度,這種精神高度緊張下,自然就更容易疲憊。

沐浴過後,她便如死狗一般窩在凌尼懷中,在他身上拱上一拱,“凌尼,今天我有些累了,就你主動吧。”

身旁之人輕笑,“既然瑟兒累了,就好好休息,那種事,不做便罷。”

清瑟好奇睜開眼,“五天一回,好容易輪到了你,難道你就不覺得遺憾?”這個時候,若是換了其他三人應該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那種事並不是男女相處的全部,我倒認為只要是和瑟兒在一起,就很高興了。”

清瑟抬頭觀看凌尼白嫩的臉蛋,不由得一挑大拇指,“凌尼好樣的,你的思想已經超越古代,跨向現代。”

“……什麼古代現代?此時也不是古代啊。”凌尼不解。

清瑟也不像多解釋,今天真是累極了,伸手攬住凌尼的脖子,仰頭在他唇上吻了又吻,“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一輩子……”說著說著,便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十五天,暖和東傾月同時解開繃帶,兩人恢復狀況都完好,尤其是東傾月,因其傷口不是很深,此時身上疤痕全無,根本看不出他曾經身上遍佈疤痕。

李清瑟今天十分開心,晚上她做東,吃韓式燒烤,整個公主府沸騰起來,因為公主請客便是請整個府人的客,包括下人,甚至包括地位最低的守衛。

整個公主府歡聲笑語,如同過年一般,凌尼也是東傾月高興,那三人卻希望這東傾月再傷一次,最好傷個一年半載不能伺寢。

公主府歡聲笑語的同時,另一側一個房間一片昏暗。名為暖的男子靜靜矗立在窗前,觀看另一側廣場上得燈燭火光,一雙美眸微眯,整個室內一片陰冷。

他看了許久,放肆地發洩眼中恨意,而後伸出手,緊緊握了下拳,隨後又送了開來。他得經脈有了很大起色,卻未痊癒,若是想要恢復武功,只能繼續潛伏在此,卑躬屈膝,但恢復了功力又如何?

敵人的強大他看在眼中,其簡直無懈可擊,時間若是重回一次,他還是輸。

長喘一口氣,第一次他得世界有了無奈二字,那種任如何掙扎努力,仍無法取得成功的無奈和迷茫。

他放下拳頭,又重新看向燈火輝煌處,眼色一變,帶了複雜。

他越來越看不懂她了,有時覺得她專情,有時卻覺得她多情。為什麼一個如此多情之人竟然能成功?難道他真的敗在無情之上?

清瑟因為高興,喝得酩酊大醉,心頭一樁事終於有了了結,從前只要看到東傾月身上得疤痕,她都想起那些不該想起的一切,如今好了。

公主府眾人一片歡聲笑語,載歌載舞,大醉的李清瑟看著不遠前方正接受管事們敬酒的東傾月,迷茫的雙眼忽而清醒,沒過一會又恢復迷茫。

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清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