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瑟兒好像醉了?”凌尼道。

劉疏林趕了過來,皺眉不解,“瑟兒酒量一向很好,今日怎麼就醉了?”

“有心事唄。”李清玄隨口答著,答完之後別說震驚了其他人,連他自己都驚訝,瑟兒心裡有設呢事?

一片混亂之中,東傾月回頭看著李清瑟,目光帶著沉思。“今日瑟兒應和我睡吧。”他問。

“是是是,和你,這麼多天應該補償你,今天本來應該我的就先讓給你了。”李清玄嘻嘻笑著,這傻子東傾月,瑟兒醉了,他還爭什麼爭?

東傾月將她抱起,運輕功飛回房間。他曾為殺手,絕不會看錯,這一晚上,瑟兒看了他很多次,看的應該不是他,而是他——西凌風。並非瑟兒看上西凌風,想必是因為心中的愧疚。

相處久了,他了解瑟兒,瑟兒看似大大咧咧,其實心思很重。雖然他身為東護法而風為西護法,其實就完成任務的果決和對人心思的揣摩,風一直強於他。

不得不說,風成功了,他成功烙印在瑟兒心中。

將李清瑟放在床上,為她褪去外衣脫了鞋子,而後細心蓋上棉被。

東傾月立在床前,低頭看著李清瑟——他這一生最在意的女子,眼中滿是愛憐。

一個是他愛的人,一個是他弟弟,這關係十分尷尬!

風喜歡瑟兒,他知道。按理說,他應該無法應允兄弟二人共娶一妻,但瑟兒的情況特殊,即便是風不在,更有其他男子在,崔茗寒和劉疏林不也是情同兄弟?

東傾月突然唇角一彎,笑了。伸手撫摸清瑟的面頰,無奈搖頭。瑟兒真是個奇女子,這樣一個不同於世俗凡人的女子,相比也要經歷不同的人生罷。

她所發生的一切若不是他也經歷,怕是不會輕易相信。

風喜歡瑟兒,他願意給風個機會,但,瑟兒能否接受風,他就無法保證了。

來到桌前,將紙張攤開,磨了墨,執起筆蘸了墨,公正娟秀的字跡潺潺流淌於紙張之上,字數不多,意思很簡單,便是——他去找西凌風了。

不用多費筆墨解釋,她定然理解其意。

她瞭解他,正如他了解她一般。

一陣清風,東傾月飛身而去。

東傾月離開,室內滿是一片寧靜,但這寧靜並未持續多久,有人已伸手矯捷地順著窗子入內,雖其動作很輕,步法很有套路,但身子發沉,一看便是毫無內力之人。

那人先是到桌前看了一眼紙條,發出一聲嗤笑,而後到了窗前。

燈燭光下,清瑟的睡顏很美,柔嫩的面板光潔微微發出盈亮的光澤,濃密的睫毛服帖地在臉上,小巧的鼻樑挺直微微上翹,唇瓣如同一枚桃花般粉紅惹人憐惜。

偷窺之人眸子中滿是複雜,眉頭一皺,而後迅速出手向她喉部襲去,那動作剛出手,只見清瑟雙眼猛地睜開,這是習武之人天生的警覺。

清瑟確實是醉了,隱隱約約間覺得有人在自己身側,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催促她睜開眼,而當她睜開眼卻看到暖。

他要作什麼!?

手已經伸出,即便是此時收回也很難解釋,而如今他絕不能打草驚蛇。

此時此刻,他十分後悔剛剛自己的衝動,難道他就要這麼出師未捷身先死!?

室內一片死寂。

她皺眉,嚴重滿是警覺,他要做什麼?

他後背一層冷汗,平生第一次如此心虛,他不能被她發現,他要治好經脈,他要重新一戰,沒有武功,他寧願去死。

明明是一瞬間發生之事,卻如同幾個世紀。他伸向她喉間的手迅速一轉,向下本能移動兩寸,瞬時抓上她柔軟的玉兔。

室內更是一片死寂。

他後背的汗如同泉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