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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的喊道:“主公,王家那幾個狗賊又過來了。”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趙引弓本已有了幾分酒意,聽到親信的話早已酒意全無,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外間已經傳進來一個趾高氣揚的聲音:“趙刺史為何不出來相迎,莫非看不上我等兄弟不成?”
趙引弓趕緊擠出一張笑臉,走出屋來,應答道:“哪裡的話,趙某一介羈旅,若無王使君收容,此時尚不知是否還在人世,幾位衙內看得上在下,願意結交,在下高興還來不及。只不過方才在屋中飲酒,才未曾在門口相迎。”說話間,趙引弓已經下階相迎,只見院子裡已經站著四名粗壯男子,臉上滿是驕橫之色,為首的那人手裡玩弄著一根馬鞭,一旁站著一個趙引弓的親隨狼狽的捂著臉,一條鞭痕橫亙在臉上。
趙引弓看到手下被打,雙目現出一絲怒色,旋即便消失了,原來這四人乃是乃是王審知長兄王潮之子,當年王潮在竹林兵變之後,領著數萬殘兵在福建打下一份基業,卻沒有威武軍節度使的寶座留給兒子,卻是留給了弟弟王審知,這王審知為人儉約,禮賢下士,趙引弓奉上的財物他也一介不取,可王潮的這幾個兒子卻三天兩頭的到趙引弓這裡來打秋風,看到自己喜歡的便盡數取去,而且行事極為跋扈,也由不得趙引弓手下厭惡之極,只是眼下大夥兒寄人籬下,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某家兄弟幾個說要進來與趙刺史耍子,這狗才居然說什麼刺史正有事,請稍待通傳,於是某家便小小的懲戒了他一下,趙刺史該不會生氣了吧?”為首那人乃是王潮的長子王延應,後面三人也紛紛幫腔,將方才進屋通報那名趙引弓的親信氣的渾身發抖,幾欲發作。
趙引弓臉頰上肌肉抽動了一下,站在身後的那名親信看得十分清楚,主公後頸上的青筋跳得十分劇烈,顯然已是惱怒到了極點。趙引弓突然快步向王延應走去,王延應不知他意欲何為,不由得後退了一步。趙引弓走到王延應面前,搶過對方手中的皮鞭,一腳將那捱打的親隨踢倒在地,狠狠的抽打了起來,厲聲喝罵道:“不長眼的傢伙,連恩公家的公子也敢阻攔,莫說公子要打你,便是公子開恩,某家也放不過你。”趙引弓一邊喝罵,一面狠狠抽打,那親隨倒是個硬漢,只是在地上捱打,連聲呼痛也沒有,倒是把一旁的王家兄弟搞得十分尷尬。
為王前驅 第408章 勒索
第408章 勒索
王延應見趙引弓下手沉重,皮鞭到處血肉橫飛,眼看便要將那人打死,倒怕打死了人,妨礙了今日過來的目的。趕緊一把拉住趙引弓的胳膊“趙刺史且收手,懲戒幾下也就罷了,否則若是打壞了人,旁人豈不會說是我等心胸狹隘!”
趙引弓這才收住了手,正要喝令捱了打的手下向王家兄弟道歉,那人掙扎的爬起身來,卻腳底一軟,撲倒在地,原來方才已經受創過重,已經昏死過去。趙引弓笑著對王延應笑道:“可請公子念在他當年對某家也有幾分微勞,饒下他一條性命。”
王延應此行本來就不是為了找趙引弓的麻煩,只不過他素來在福州城內橫行霸道慣了,而福州滿城軍民也知道他們兄弟的身份,無有敢觸怒此人的,突然遇到一個不識相的,居然還是趙引弓這等降虜的部下,才這般發作起來,此番見趙引弓居然將其打得昏死過去,心下也有了幾分寒意,也就順著臺階下坡,聲稱不再與其計較了。趙引弓這才一面喝令手下將其帶到隔壁房間醫治,一面恭維王家兄弟寬宏大量,引導其一行人到了屋內,吩咐送上酒餚招待。
趙引弓讓王延應坐了上首,自己在下首陪坐,王家其餘三人分散坐開,趙引弓不住推杯換盞,小心伺候,待到酒過三巡之後,王延應也就有了三分醉意,想起此行的目的,藉著酒意笑道:“趙刺史,上次你送我的那一對琉璃盞十分不錯,只是昨日我不小心跌碎了一隻,這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