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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我眼皮子底下,竟藏有這麼一隻大蠹蟲,好!好!好!真是好極了!”竇將軍怒極反笑,利眼直視蘇書吏。
年近五十的書吏渾身發抖,他打竇將軍與佟軍師走進自家小院後,整個人都給嚇傻了,青白著臉兩腳打跌頹然跌坐於地,他的一雙兒女哭嚎著,上前欲攙扶他起來,卻反被他拖累,一同狼狽重重跌坐回去,他的老妻在一旁廂房外,哭天喊地的攔著人,不讓人搜檢家裡。
一時之間,整座院子雞飛狗跳非常熱鬧。
竇將軍瞧著生厭,轉身走人,佟軍師冷眼佇立片刻,要走人時,忽地一名少女撲到他腳旁,抓著他腳不放,哭得梨花帶淚求他放過她爹。
“我爹是冤枉的!是他那些同僚怨妒他,求求您了!放過我爹啊!我爹是好人,他沒做錯事情,是別人陷害他的……”佟軍師動了動腳尖,似在考慮要不要踢開她。
身旁的親衛見佟軍師皺起眉頭,腳尖微動拳頭緊扣大腿,連忙衝上去,硬把少女的手扳開,將少女叉起來後,就在他們要將人甩開時,忽聞一聲。“慢。”
那姑娘滿臉希冀的轉回頭,這個男人是她平生見過最俊帥的人了!她想,他既然開口,肯定是要相幫了?她愴慌間左右張望了下,若是他要索討回報,她付得出來嗎?那名姑娘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砸得腦門發疼,胡思亂想之際根本沒搞明白此人是誰。
但佟軍師沒有如她期望的讓人放開她。他甚至不曾走上前,僅站在原地,朗聲道:“蘇姑娘,你父親犯得是重罪,有那個膽子敢參與狙殺上官及王爺,就要有肩膀扛起來。”見少女囁呶著欲言,他冷哼一聲又道:“你說你父是冤枉,那豈不是我和將軍及眾位大人汙衊他?”
“啊?”少女愕然。
此時鄰家的幾個男人站在角落裡議論著,她聽了半晌,才明白過來。原來眼前的男人竟是父親敬畏有加的佟軍師,難道父親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佟軍師不再理會她,徑自出了小院。捕快們將少女之父五花大綁帶走,蘇大娘哭跌在地,原本跪坐在父親身邊的少年上前扶起母親,蘇大娘卻使勁兒拍打兒子,叫他去把家裡的東西搶回來。
一個隨行的女兵行經少女身邊。頗同情的瞧了她一眼。
“別瞧了!你還同情她啊?我呸!你可知將軍查出來,蘇書吏將咱們的軍資轉賣牟取暴利,她穿金戴銀安享的富貴,可是拿咱們的命換來的。”一個女兵出手拽了前者一把,扭頭朝少女啐了口痰。“還有臉說她爹冤枉呢!她爹苛扣咱們,讓咱們要受寒挨凍,可你看看她身上穿戴,哼!可比你我好太多了,她爹的月俸可買得起?”
女兵的話一出口。原本站在一旁看戲的鄰家人。臉色都變了,他們的家人也有在軍中當差的,最氣的便是如蘇書吏這種人。苛扣他們辛苦血汗錢,又想到佟軍師所言,得知蘇家牽扯進那等大事之中,當下眾人如潮水退潮般一下子就消失無蹤,原有幾位鄰家婆子、媳婦兒在幫蘇大娘收撿被搜查時弄亂的傢什,這會全若避蛇蠍般閃得飛快。
慕越後來聽關荷和阿留說起此事,頗為詫異的問:“那個蘇書吏也是其中之一?”
“可不是!”關荷未隨藍家兄妹去抓人,而是隨竇將軍與來支援的捕頭去提竇營的兩名犯人,想到當日之事,她就來氣。“那個金伍長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持刀挾持他娘,要大夥讓路好讓他逃走。”
“將軍肯定很生氣!”慕越可以想見那個場面。
“可不是,將軍氣壞了!”阿留搖頭,走到營賬外提了小炭爐上滾開的水壼進來,沏了幾杯熱茶,然後端給慕越和關荷。
“金家的鄰居說,金伍長是抱養的,金大娘雖不是他親生的娘,但對他比親生的還好,小時候讓他進私塾去讀書,他讀不來,好打架,又託了自個妹夫,就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