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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吏走了關係,把他送進軍營裡,按理他早該升上去了,只是他好賭貪杯,生生把前途給耽誤了。”關荷喝了口熱茶。
慕越則在思索著,自己可曾見過此人?
阿留補充說道:“他自己不學好,這次的事,也是他拖著蘇書吏做下的,聽說蘇書吏原是不肯,但架不住他威脅,要將他貪墨苛扣軍糧的事給掀出來。”
蘇書吏萬萬沒想到,他一心提拔這個侄子,臨了卻被他拖下水,走上不歸路。
“你沒瞧見,那金大娘見兒子被抓了,還苦求著大家別讓他太受罪,那個不孝子卻在那大聲咆哮著,要她別裝好心,唉呀!反正就是一堆誅心的話,聽得大夥兒都想甩那臭小子巴掌。”關荷哀嘆了聲,對那金大娘非常同情。“虧得他娘對他那麼好,他卻一點兒也不領情。”
“佟校尉說了,人心隔肚皮,俺們對人掏心掏肺的好,可人家不覺得你給的好,是他們要的,還是一樣遭人怨。”阿留臉色緋紅帶點嬌羞的道。
慕越正想調侃她幾句,卻又想到皇帝病重的訊息,不禁打住不提。
西寧大營經此整頓之後,氣象為之一新。
由於空出許多位置,需要補充新血入營,知府和鄰近的縣衙忙著徵兵入伍,就像一潭死水注入活水般,整個大營似重獲新生般生機勃勃。
※
京城裡卻暗潮洶湧。
皇帝病重昏倒的事一傳揚開來,各方勢力便按捺不住了,支援誠王的眾人頹唐之餘,對豫王、秦王兩派前來拉攏的人馬,持保留觀望的態度,不允諾也未明言拒絕,向來打壓他們不遺餘力的豫王、秦王人馬,此次要軟下身段拉攏他們,委實有些難為。
誠王的眾幕僚聚在誠王府書房商議著,就有一幕僚道:“支援豫王的人本就不少,為何他們還一定要拉攏支援誠王的人,轉而投向他們?”接連幾日收到十幾封信,來問應對之策的幕僚,頭疼的道。
倪先生捋著鬍鬚微笑的回答:“支援他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你們莫忘了,還是秦王要與他一較高下。”倪先生早早接獲訊息,得知誠王兄弟平安無事,行事上自然較同僚們有底氣。
“那就由著他們公然撬牆角?”幕僚之一問。
“不然呢?咱們能攔得了人不生異心?”被這麼一反問,眾幕僚默然,好嘛!王爺身死的訊息都傳出來了,連皇帝都因此病倒,他們是誰啊?能攔著人不許人另投明主嗎?就是誠王在,他也攔不住啊!那些支援誠王的人,為的是日後的從龍之功,為的是自家的榮華富貴,就連他們自個兒,都不能保證誠王真死了的話,他們還會留下來,真要留下來,輔佐誰啊?
是吧?
倪先生臉上掛著笑,觀察著一室的同僚們,眾人神色各異,他們一開始來誠王這兒,是因豫王、秦王身邊擠不進去,沒想到誠王竟能一飛沖天,能力強悍到足以威脅豫王和秦王二人,眼看著爭位有望,卻沒想到皇后過世,後座騰了出來,局面從皇子們三足鼎立之勢轉變成雙鳳之爭。
淑妃的二皇子居長,皇貴妃的三皇子為貴,只要她們當中一人被封為後,兩名皇子立時由庶為嫡,二皇子便成嫡長,太子之位名正言順是他的,但論品級,皇貴妃位尊,立她為後的機會較淑妃大,皇貴妃為後,三皇子便成嫡子,理所當然的太子。
當時四皇子誠王一度被皇帝冷待,沒有領差,整日閒賦在家,再加上如妃早已過世,眾幕僚中便有人心生異念,只是他們想轉投其他皇子,也得看人家要不要你,運作了一陣子,都未果,適巧誠王又開始領差出門辦事,他們才熄了另覓高枝的心,專心輔佐誠王。
因此他們這會兒提出此事,也有幾分試探之意。
又過了幾日,書房裡的幕僚減少了數人,“咦?程先生呢?”程先生乃那日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