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不打算配合我們的工作咯!”那張臉yin沉得嚇人,周建生給旁邊的於書豪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站起身,很有默契地一左一右立在秦歌面前。用嘴巴搞不定,他於是打算用最直接辦法來解決,不光要消滅那段可能對他不利的錄音,還要把人揍個半死,這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咚咚!”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被敲響,周建生鬱悶地了,但想到現在對方是肉在砧板上,也不急在一時,恨恨地瞪了秦歌一眼,走到門口開啟門,向外面探出半邊身子。

門外站著的是祝月眉,她是來向周建生彙報調查進度的。

聽完刑偵隊的最先調查,在秦歌伸手連連吃癟的周建生總算開心地笑了起來,好像終於找到了什麼翻身吐氣的王牌。

揮手屏退祝月眉,周建生麻利地關上門了,一臉笑眯眯地走到秦歌面前,笑容無比燦爛,有那麼點吐氣揚眉的味道:“你剛才不是一直叫嚷著證據麼?不巧,我們找到了。”

“哦!什麼證據,說來聽聽!”四平八穩地坐在拿來,秦歌饒有興致地問了一句。

“刑偵隊剛剛接到天府娛樂城提供的證據”周建生得意地道:“你雖然很狡猾地避開了電梯的監控探頭,不過在那個套間門口,實際上還裝著一個針孔攝像頭,裡面清楚地記錄下你毆打天府娛樂城保安,還有進入套間傷害葉家少爺,外國投資商的經過。”

真是失算了!

秦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犯了一個錯誤,像那些大型娛樂場所,為了確保萬全,一般都是有一明一暗兩套監控手段。他想不到天府娛樂城居然也是如此,還真不小心落下了把柄。

“如今鐵證如山,容不得你抵賴!”望著突然間沒了笑容的秦歌,周建生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真的怕了,頓時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衝動。

“那算什麼鐵證!”

短暫失神後,秦歌很快就恢復回來,嗤之以鼻地看著周建生:“就算有錄影錄到我進入套間,但前後也就那麼一會兒我就出來了,這麼點時間,難道你認為我有辦法在那麼短時間裡頭把武藤少夫和葉世榮他們搞得半死不活嗎?而且我敢保證,他們的身上肯定沒有任何有關我的指紋,纖維,皮屑。。。。如果真的到了過堂,出於疑點利益歸於被告的原則,你認為我真的會被入罪?”

好像吃下了一大把蒼蠅一般,周建生的臉sè頓時變得很難看,的確刑偵隊在現場和所有傷者身上都找不到皮屑和組織,一旦真的進入審判階段,還真不好把武藤少夫和葉世榮的事扣在他頭上。

“你也別得意,就算告不了你襲擊外國投資者,不過毆打傷人這條罪,幾十名傷者,我就不信你還有法子能擺平。”周建生不死心地繼續說道,前面的事沒有十足證據,硬告也告不倒秦歌,而後面的罪名雖然相對較輕,卻有錄影為證,不愁告不倒秦歌。

“不好意思,恐怕你又要失望了。”眼角含著一抹淡淡的挪揄譏笑,秦歌笑眯眯地對著周建生,伸手右手食指晃動了一下,做了一個極其挑釁地動作。

這一次,周建生倒沒有再被氣得跳腳,有真憑實據在手,他還真不怕秦歌能鬧騰出什麼花樣來。只當對方是死到臨頭的最後裝作,其實內里根本沒有一點底氣,就想一隻威武的紙老虎,看著威風凜凜,無人敢惹,實際上就是隻要輕輕一戳就能把它收拾掉。

“我相信以貴局的刑偵調查手段,應該不難調查出你們口中幾十名傷者,其實都有幫派背景,我說的對吧?”聲音極其平靜,秦歌淡淡地問道。

“是又怎麼樣?”周建生粗著脖子問道。

身為南關區公安分局的高層,周建生如何會不知道天府娛樂城的底細,那就是飛馬幫的斂財工具,那些什麼保安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