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小混混當中抽調過去的,底子基本上每一個是乾淨的,有錄影在,要找出這些小混混的來歷並不是什麼難事,因此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這是我的證件!”二話不說把哪個蓋了大鋼印的軍官證扔到桌前,秦歌義正詞嚴道:“我是軍隊所屬,當時正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因為突然被敵人發現,遭到圍攻,為了生存,我不得不奮起反擊。或許過程中下手,按照規矩,這型別的事情轉到軍區後,將有軍區法庭負責,內部聆訊,地方公安局無權干預。”

尼瑪的!這傢伙居然還是貨真價實的少尉。

望著蓋有大鋼印的軍官證,周建生憋屈得快要吐血,在官場混了那麼久,他只需一眼便能認出這本軍官證的真偽。但也正因為認出真偽,他才會這麼鬱悶得簡直要受內傷。

正如秦歌說的那樣,根據相關的規定,現役軍人在執行任務時如果因為突發*況,不得不對一些人出手攻擊,乃至擊殺,都將統一交由軍方的軍事法庭審理,他這個小小的公安分局的局長,還真是無權過問。

而這次秦歌所打傷的那些傷者,每個人在南城各地的jing察局幾乎都留有案底,基本上屬於那種爺爺不疼,姥姥不愛一類的人物,像這樣的小混混打了也就打了,上了軍事法庭也不會有什麼重罰,了不起頂多就是一篇檢討。

最後一件能威脅到秦歌的證據,也在那本軍官證出現後徹底變得沒有了意義,周建生鬱悶得險些沒用鬧得撞牆,起先還以為終於找到了可以把這個可惡小鬼送進監獄的致命證據,誰曾想這根本就是可無可有的存在。

這下子,周建生徹底犯難了,不光是因為他還有一份錄音落在對方手上,更重要的是,這次他之所以大動干戈地對付秦歌,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有人請命令他這麼做的。

可現在他百般手段可謂是用盡了,但是對方愣是好像金剛不破,任何攻擊都對他無效,沒有完成那人的命令,反而自己的一個把柄送到對方手上,簡直是虧大發了,說不準還要承受那位的怒火,想想就讓他頭皮發麻。

“咚咚咚!”

正當周建生準備強行從秦歌手上搶走那臺愛瘋手機,刪掉裡面的錄音記錄時,身後的審訊室大門再次被敲響,外面的人似乎相當急,不僅用力地把門敲得咚咚作響,頻率還相當的高。

“誰啊!”

被這敲門聲再度打斷自己的準備,周建生很是惱火,刷地邁開大步,三步化作一跨,飛快地開啟門,然後很不客氣和耐煩地衝著外間吼了起來。

這吼叫聲僅僅維持了不到一秒鐘,便如吊公鴨嘎然而止,近乎呆滯地望著站在門口那位四五十歲,方正威嚴的男子,那張嘴頓時變得結巴起來:“古。。。。局!”

這位古局長並不是南關區公安分局的局長,如果他是,大家也就差一級,周建生也不會害怕成這樣。

問題這人不光不是,而且還是來自南城總局的局長,南城的三把手,南城地界所有jing察的頭頭,隨便一句話就能搞掉像他這樣的分局副局長。

“聽說你捉了一個叫秦歌的年輕人回來,有沒有這回事?”古云行淡淡地問了一句。

“是是!有這個人。”周建生一個勁地擦著冷汗,自殺的心都有了,審訊室裡那個小祖宗到底是什麼來歷,年紀輕輕就有少尉軍籍,這本就有夠變態的了,居然還把古云行這尊大神給驚動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看古局長這架勢,似乎專門就是奔著那小子來的,不過話說回來,古云行一向以鐵面無私著稱,難不成那小子還有什麼驚人的背景不成?

“就在裡面嗎?”古云行看了看周建生背後的審訊室。

“沒錯。”周建生忙拼命地點頭,點頭如搗蒜。

“這裡沒你的事,叫上你的